拿到神豪系统奖励的二十万资金后,苏晚晚深知,这笔钱对于1985年的护肤品行业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她第一时间召集张厂长和设计团队,商讨工厂扩建方案。
“张厂长,这笔资金,我们要用在刀刃上。”苏晚晚语气坚定,“现有的厂子虽然能支持小批量的生产,但若想走出沪市,乃至全国市场,产能和质量控制都要上一个新台阶。”
张厂长点头如捣蒜,“苏同志说得对,我们要引进更多自动化设备,比如配液机和灌装机,这样才能保证批量一致性,减少人为误差。还有包装线也得升级,毕竟消费者对包装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要建就建最好的。”苏晚晚展开手绘的规划图,钢笔尖点着图纸,“这里放德国进口的乳化机,这边建无菌灌装车间,还得有个像样的化验室。”
三天后,他们相中了郊区一处废弃的染料厂。
斑驳的红砖墙上还留着“促生产”的标语,空旷的厂房里堆着积灰的染料桶。
苏晚晚踩着高跟鞋走过坑洼的水泥地,阳光从破旧的玻璃天窗洒下来,照亮她坚定的侧脸。“就这里了。”她拍了拍沾满灰尘的立柱,“把这里改成新中式风格,青砖黛瓦配上玻璃幕墙。”施工队进场那天,整个厂区尘土飞扬。
张厂长戴着安全帽,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盯着每一个环节。新到的灌装机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工人们围着这个洋家伙啧啧称奇。
苏晚晚几乎住在了厂里。
清晨工人们还没上工,她就已经在化验室调试新配方;深夜保安巡逻时,还能看见她办公室亮着的台灯。她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了配方比例、市场反馈,还有一个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期。那是她给自己定下的一个个小目标。
华妆工厂的生产线逐渐成型,产能比以前翻了三倍,五款主打护肤品的生产也趋于稳定,质量有了质的飞跃。
苏晚晚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却乐此不疲。
她深知这是自己拼搏的关键时刻,华妆品牌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
就在华妆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苏晚晚的生活中。
傍晚,夕阳洒在苏晚晚居住的老式公寓楼外,她刚结束一整天的忙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院子里。“晚晚。”
这个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苏晚晚刚从车上下来,傅云峥就站在逆光里,海蓝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他手里那束白玫瑰上还沾着水珠,在夕阳下像撒了一层金粉。
苏晚晚看着傅云峥,顿时一愣,有点心虚,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未婚夫。
“傅云峥?”她轻声唤道,声音里有几分错愕。
傅云峥转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微微一笑,“是我。”
两人对视片刻,傅云峥先开口,“老爷子让我带你回家吃饭。”
她接过花束,玫瑰的清香混着傅云峥身上淡淡的松木味,“好,什么时候。”
“明天。”傅云峥说。
苏晚晚低头闻了闻玫瑰花,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了。”傅云峥道。
等傅云峥走后,苏晚晚先去了一趟店里,拿了两套华妆护肤品。
又匆匆去了趟百货公司。
给老爷子挑了按摩椅,给傅父选了两瓶茅台,连傅家小弟都没落下,最新款的海军衫配牛仔裤。结账时,售货员看着这个一口气花掉几百块的姑娘,眼睛瞪得溜圆。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明,街道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意。
傅云峥已经开着那辆红旗车静静地停在苏晚晚所在的公寓楼下,车灯柔和地照亮人行道。
苏晚晚推开门,提着几个精致的纸袋,走下楼。她穿得整洁得体,既不过分张扬,也没有一丝乡气,符合她如今的身份与品味。
傅云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