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他眼神变得更加笃定:“咱们鲁国公府虽不及那些宗亲显贵,但这点事陛下还不至于不给国公府颜面。”
“这件事就不要惊动外祖父和外祖母了。”,陆凌瑶淡淡的笑了笑:“我自己能处理好。”和皇帝打交道这几日,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那人就不是盏省油的灯。
虽说三年不理朝政,但他好像对京中内外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而且朝堂秩序一直都在井然有序的运转着,并未因为他荒废朝事而变得混乱。
如今他敢于亮剑,命外藩手握重权的勋贵和亲王将家眷迁往京中,又让自己继续彻查贺家,很显然,那暴君早就在着手下一盘大棋。
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触犯逆鳞。
叶良瑾自不清楚表妹再顾忌些什么,见她不肯同自己交实底,只道:“你有自己的主见,我和外祖母当然是高兴的,你要记住,鲁国公府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不管发生什么事,表哥都愿意护你一辈子。”听到这话,再想着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关切,陆凌瑶心头不由一暖:“谢谢表哥,我不会让外祖母和表哥失望的。”
说话间,马车已静静落停在鲁国公府门前。
叶良瑾刚掀开帘子,便见一道寒森森的剑光直指面前。
目光缓缓视向握剑的少年,叶良瑾目色一寒:“太子殿下想做什么?”
见此情景,阿鹜也迅速走上前来,握住剑柄,随时准备拔剑。
“叶小公爷,本宫不想为难你,还请你立刻回府。”,顾庭安冷声道。
“太子这话好生可笑。”,叶良瑾不屑勾唇:“这马车内皆是臣国公府的家眷,太子没来由的拔剑相向,竟说不想为难臣,臣倒想问问,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顾庭安顿时噎住,不敢接他的话。
幽怨的眼神猛的视向车内,顾庭安满眼戾气:“陆凌瑶,你三番两次入宫挑唆是非的时候不是很有魄力,怎么此刻只敢躲在马车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表哥,你先下去。”
陆凌瑶慢悠悠的起身,正要走出马车,叶良瑾害怕的将她拦住:“瑶人.. . .”
“表哥不用担心。”
陆凌瑶推开他,直面顾庭安:“我今日也想看看,太子是在意他的储君之位,还是愿意为了他心心念念之人放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