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霍伊璇懂事的替她回答：“请你看场热闹行不行啊？”
霍寻川的目光一直落在沈拂砚身上：“什么热闹？”
霍伊璇抬手点了点缩在门外的陈姨：“陈姨，你进来。”
陈姨像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和平时坦坦荡荡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磨磨蹭蹭的走进来，先是看了眼垂头丧气的沈凌霄，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沈拂砚，满脸都写着心慌。
“陈姨。”沈拂砚从霍伊璇手里拿回裙子，将裙身的那道破口扯开，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所有人眼前。“我的裙子是你弄坏的吧。”
这话虽然听起来是询问，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十分的笃定。
陈姨脸色一白，又看了沈凌霄一眼。可沈凌霄始终都低着头，既不说话，也不看她。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开口为自己辩解。
“拂砚小姐，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一个保姆，平日里只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怎么会搞坏您的裙子呢？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沈拂砚笑了。
她唇角轻扬，脸上分明没有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势却就在那一刹那变得阴沉了起来。
陈姨猛然一怔，竟恍惚觉得沈拂砚现在的样子有些可怕，比混世魔王霍寻川还可怕！
“拂、拂砚小姐……”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双腿控制不住的有点发软。
沈拂砚往前走了一步，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霍寻川眉心一拧，竟也有些被沈拂砚唬住了。
“沈拂砚，你冷静一点。”
沈拂砚没有理他，那双清亮又阴郁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陈姨，里面翻滚着汹涌的恨意。
“你也知道你只是个保姆，那又何来动机撕坏我的裙子呢？”
“说，是谁指使你的。”
她懒得慢慢盘问，直接将自己的定论抛了出来，吓得陈姨浑身一哆嗦。
“我……我没有啊。”陈姨还想狡辩。
沈拂砚却没有心情听。
“陈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不说实话，那我就只能把你拎到爷爷那儿去了。霍老太太可还在前厅没走呢，要是霍家人知道你品行如此恶劣，那以后离开沈家，京市可就没人再会用你了。”“你最好衡量清楚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