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宫中怕是要变天了。
宁均也特意去见了郑诤。
慕越与纪轩也在。
“听闻皇上将遗诏交给了皇城使。”慕越说道。
“此事若是真的,那便麻烦了。”宁询蹙眉,“原本这皇城使的身份就引人关注,如今怕是会不惜一切想要得知他的身份。”
“太后那也有了动作。”慕越蹙眉,“咱们还是要当心一些。”
“太后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宁询冷笑,“估摸着到时候会先下手为强。”
“她是最不愿意皇上有事的。”郑诤道。
“不见得。”慕越摇头,“若太后真的在意,便不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那太后到底要做什么?”郑诤蹙眉问道。
“我想,她要效仿槿南国的遗风。”纪轩语出惊人。
“你是说?”郑诤大惊失色。
慕越与宁均面面相觑。
“这也太大胆了。”郑诤蹙眉,“且不说如今朝堂上的风向,她手中的筹码,也断然不可能成事的。”“是啊。”慕越点头,“我反倒觉得她会循序渐进。”
“可眼下不少人对那位子虎视眈眈。”宁均慢悠悠道,“不会给她太多时间。”
“她还有多久回来?”郑诤看向纪轩。
“我这还未收到书信。”纪轩摇头,“不过当初说要三年,如今还有一半。”
“可是这里等不不了太久,更何况,外头对她的那些传闻,分明就是不想让她活着回来。”郑诤在一旁担忧道。
“我暗中派去的人,也都下落不明。”纪轩无奈,“如今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我反倒觉得她前往槿南有她自个的算计。”宁均直言,“眼下还是想想,往后该如何。”“为了正统,自然是要暗中护住皇城使。”郑诤说道。
“他到底是谁?”慕越皱眉。
“不论是谁,他手中拿的是皇帝的遗诏,这才是关键。”宁询又道,“苍北国对大昭本就虎视眈眈,加上新皇乃是大皇子,依着他的性子,两国势必要有一场大战。”
“哎。”慕越重重叹气,“既然如此,那便孤注一掷吧。”
“我也如此打算。”郑诤一拳头砸在几案上。
纪轩却温声道,“恒王那呢?”
“自从秦太后掌权后,他便一直躲在别苑,不肯出面。”
宁珀蹙眉,“想来,此事儿暗中还有恒王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