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脱罪理由,第一个牺牲的也必定是他,以此保全大局。
另一边,大理寺从那堆尸体上查出了共同的符号,方位隐蔽藏于发间,把他们的头发都剃下后发现这是兰图的雄鹰图腾,这种记号难以伪造况且藏于发间必定会是长久培养出来的。
这份罪名由此落到兰图的头上。
兰图欲图不轨谋害大雍重臣,意串掇大雍政权。
陛下震怒,将兰图使臣捉拿下狱,当然,还未醒来的兰图王子也被丢入刑狱。
一盆冷水从头灌下,寒凉刺骨。
“咳咳.”
耳上流苏被水浸湿,黏糊糊地依附在脖颈上。一晚上颠沛流离华贵的藏蓝衣袍已经灰尘扑扑。深蓝的瞳色透露着几分迷茫。
“兰图贼子,昨晚刺杀镇远侯,来我大雍意图不轨,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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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塔索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露出了几分疑惑。
什么刺杀?
“无凭无据,为何要认?”
“好生嘴硬,那本官就给你看看罪证. .. ..”
乌塔索从这位大人口中得知了一个离谱得不能再离谱的过程,偏偏还罪证齐全,而唯一的漏洞在于,他昨晚被绑在六皇子府对一切都不知情。
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这分明是被人做局了。当晚来找他的所谓亲信也是陷阱。
“咳咳...此事误会,兰图与大雍向来交好,绝不会做出有害于大雍之事。我是被六皇子绑架威胁甚至是想要嫁祸于我,只怕他想要借兰图之手除掉镇远侯,甚至是挑起兰图同大雍的关系。六皇子居心叵测,还望大雍陛下不要中了奸人之计。他与兰图奸细串通,其心必异。”
乌塔索三言两语将自己摘的干净。趁现在还有解释的余地以及罪证不全的漏洞。
王昌摩挲着胡子,思量着这个结果的可行性。
“此事陛下自会考量,刺杀为兰图人属实,先把他关入大牢。”
大牢阴暗潮湿,环境属实说不上好,乌塔索被推得踉跄,跌坐在茅草上。
等外面的人都走了,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脸色一变。
银戒不见了。
里面的蛊虫没有他的精血喂养,不日将破壳而出,到时候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告到大雍皇帝那就真的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