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最多的之一,这就是对他们兰图人的贬低。
汉子脾气也是个暴躁的当即要抽出腰间的鞭子。
“卡图。”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马车内传来出来。
卡图被拉回了理智,只好收回手愤愤不平的作罢。
他们是前来贺寿的,不能闹事,更不能给王子添麻烦。
一位少年端坐在马车内,藏蓝色的衣袍胸前一串银色镂空长链,黑色的发丝微卷,左耳上一串铜色流苏耳饰,近看一双眸子泛着深邃的蓝。
不同于一般兰图人的粗犷,他更像是供奉于神台的神子,悲天悯人,情感淡漠。
“这里面坐的就是兰图王子?”
姜风眠坐在九天阙的高楼之中,探头看着街头巷尾来来往往的马车。
谢扶光倒着茶,抽空往下瞥了一眼,他对这些不怎么关心。
“尝尝,新煮的西山白露。”
此人一直对先前姜风眠说他的茶火候不够耿耿于怀。
“嗯嗯,挺好。”
姜风眠敷衍着回。
谢扶光满意了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尽是对自己手艺的欣赏。
姜风眠只想呵呵两声,自从撕下了假笑面具他就一副厌世的模样,对谁都想翻几个白眼,她刚刚要是说一般,他估计就会嘲讽一句“没品”。
“送王子来朝拜,兰图什么心思?”
“不过一个小国,不久前老皇帝逝世,大王子登位,根基尚且不稳,一是想巴结巴结大雍,二是新帝登基又怎能容忍一个皇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荡。”
“. ....那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安分。”
“呵,他们要敢在大雍的地盘上不安分,那这新帝就是个疯子草包。”
谢扶光冷哼一声,对她翻了个白眼。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不赌。一个明面上答案确切的问题,你却要赌,说明这件事消息有误,事情不一般,你心底已经有了答案,赌起来对我不利。”
不愧是奸商,滴水不漏的。
“我连兰图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哪来的答案,你不想这件事有趣一点吗?赌一千两怎么样,给你个赚我钱的机会。”
听到一千两,谢扶光抬眸多看了她几眼,奇怪,一个比他这个奸商还抠的人居然会夸下一千两的海口,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