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性的和祝绮梦和梁振锐打招呼,随即喊了一声,“砚之哥。”
梁砚之自然不会拂他的面子,掐着她的细腰,占有欲十足,“表弟,这是你嫂子,星妤。”“嫂子。’
早在心里做了很多次的心理建设,但是亲耳听见和亲眼看见,又是另一种情况。
陆星妤温和一笑,被梁砚之搂着腰走进傅家大厅。
傅老爷子起身,看见外甥身边站着原本是属于傅铭生的未婚妻一阵嘘嘘,但是事已成定局,他面露微笑,“星妤,好久不见。”
陆星妤走上前,梁砚之突然道,“忙着跟我谈恋爱。”
所以,自然是好久不见。
今年,傅家只是暗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陆星妤跟梁砚之去大院里过年,眼见为实,这次算是彻底把傅铭生蠢蠢欲动的心也扼制住了。
特别是上次还送了一份传家宝给陆星妤,最后,是被梁砚之退回来的。
说出去都丢脸。
这会儿,傅母乔佩兰挽着祝绮梦手,亲昵的问道,“阿砚和星妤什么时候结婚?看样子,应该快了吧。”
祝绮梦笑笑,“得看星妤的意思,我和他爸都是后勤打杂的。”
一句话,把陆星妤的身价捧得很高很高。
想当初,乔佩兰是极其反对她跟傅铭生在一起,甚至还想过要在两人中间做点手脚,但是,没等她着手,梁砚之亲自带着合同上门跟老爷子谈判。
如同祝绮梦的一番话,让她觉得自己的眼光非常不好,璞玉和碎钻都分不清楚,有眼无珠。“星妤这么快就融入梁家啦,我还以为要等上些时日呢,不过,她看着跟阿砚更配些。”
“更’字,祝绮梦读出了好几层意思。
一:陆星妤过去相亲过很多男人。
二:陆星妤是傅铭生不要的人。
祝绮梦唇角虽然勾着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她敛眸,“这两年傅琳相亲的对象也很多,不知道你们对她的生活有没有了解,我倒是有一次在巡查的时候,看到她早晨还在酒吧门口呕吐,当时让司机去询问她的情况,不过,后来. ...”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见乔佩兰打断她。
“那次的事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看管好傅琳的。”
祝绮梦,“不仅如此,缄口莫言,家族方能长久,星妤是梁家认定的儿媳,未来梁家的当家主母。”乔佩兰败下阵,“我明白,这次有人鲁南寄了点芒果来,你们快尝尝。”
“不了,待会儿还要带着小辈去寺庙里去浊气。”
乔佩兰心里就算是再不爽,也不敢再表现出来,毕竟,梁家不是她能得罪,孰轻孰重,她自有判断。几人在傅家待了一个多小时,连午饭都没留,直接离开。
傅老爷子把乔佩兰一顿臭骂,原本他还想多跟梁砚之交流下城北的项目能不能加投,她刚刚的几句话,直接把项目搞黄了。
傅铭生安慰傅老爷子,来日方长。
整个春节过得很快,不是在拜年,就是在聚餐,陆星妤胖了三斤,身体上的线条更加流畅,梁砚之更加喜欢。
转眼间,到了草长莺飞的季节,第一次公考的时间迫在眉睫。
陆星妤从年后开始,便日日夜夜泡在书房,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连手机都是静音的状态。梁砚之觉得自己每天都是人形立柱,连摆着的意义都找不到。
好多个夜晚,他听见陆星妤梦里喊“考试必过’,就是没有他的名字,气得他牙痒痒,发狠的吻着她的唇瓣,但是陆星妤一点反应都没有。
梁砚之交代佣人,这段时间要每天做大补汤给陆星妤补补身子,佣人以为她怀有身孕,直接按照身孕人做补汤,两个月过后,陆星妤感觉自己胖成球。
体重秤就是最好的证据。
考公的前一晚,陆星妤在房间发出大声喊叫,梁砚之在楼下客厅,闻声而来,一人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