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文瑞的脸色煞白,法人的名字是用当时村里人的名字,叫江文睿,跟他的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嘴角抽动,“哪里的话,那个新闻闹得很大,我早上刚好看见,法人叫什么来着?”他故意仰头沉思,而后说道,“叫江什么的?”
“汪厅还是很注重时事新闻,我都不知道叫什么。”
被套路了,汪文瑞显然面色有些不好。
祝绮梦见大家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后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翻开笔记本,拿出笔,准备开始会议纪要。
汪文瑞坐在她的斜对面,心里七上八下,心有余悸。
本次的城市建设内容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会议解散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几名检查小组的人员,在左右人走后,径直的走向汪文瑞,其中一名男士主动上前,礼貌道,“汪厅,有人举报您在职期间,在外办房地产公司,所以,需要您配合我们走一趟。”
汪文瑞抬眼,看着众人开会的人员已经坐着电梯离开大楼。
他想,至少没有太丢人,若是被祝绮梦发现,那就丢大发了。
大楼外,一排排的海棠树长得甚好,停靠在后面的一辆黑色红旗车迟迟未行驶,祝绮梦坐在后座,看见汪文瑞跟检查小组的人一同上了专车,心里微微放松,但不可懈怠。
而同一时间。
梁砚之在检查办公厅里已经将相关证据递上前,并且出谋划策。
“姚检,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看似很多,后面推波助澜的也很多,也许汪文瑞只是其中一个,我有个办法让他把后面的人连根拔起,不知道您是否想听听。”
他咋听说过军区大院里的梁家独生子是混不吝,但是能把国联经营得那么优秀,没有几把刷子谁信呢?梁砚之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姚检连连点头,开心得嘴角都有些合不拢,“就按照你说的做。”话落。
姚检仰天长叹,“还好你没从政,还好你没考我们的这个部门,不然,我这个位置,你来坐。”梁砚之从小耳濡目染官场人情世故,特别是家里还有梁振锐和祝绮梦两位大领导,在他们的熏陶下,他自然不会太差。
“姚检哪里的话,跟您比,我不过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