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丫子跑了出去,明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帮忙又不敢贸然上前。
盛扶光想阻止,但她没什么力气,只能拽了拽洛闻渊的衣袖,
“我,没事,应该是月信……”
要死,这个身体痛经,之前两个月她提前做了预防,吃了药,最近事多,倒是给忘了。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一愣,洛闻渊轻咳一声,耳尖微红,明霄更是僵在原地,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那,那属下在外候着吩咐。”
说着就同手同脚退到了门外,差点被绊个跟头。
洛闻渊将她抱起来放在榻上,转身装了一个暖炉,让她抱在怀里,盛扶光腹痛难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额前碎发都被冷汗浸湿。
洛闻渊心疼得不行,他半跪在榻前,掌心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需要什么?”
盛扶光勉强扯出一抹笑,又摇摇头,指了指书案的抽屉:“不用劳烦府医,帮我把里头的香囊拿来。”她这痛经应该是原发性的,很难治好,只能吃止疼药,再慢慢调理。
洛闻渊关心则乱,倒忘了,她就是最出色的大夫,他急忙起身走到书桌旁取出香囊,又转身倒了杯温水。
盛扶光从里面掏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洛闻渊小心翼翼地喂了喝了几口热水,紧张地半跪在她身前,观察着她的情况。
止疼药下肚,一刻钟左右,小腹的疼痛慢慢减轻,她也缓缓放松了脊背,不再蜷缩得像只小虾米。洛闻渊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目光始终凝在她脸上,“还疼吗?”
盛扶光侧眸看他,这个曾经在她受伤连正眼都不愿瞧她的男人,此刻眉间拧着深痕,从眼神到姿态既虔诚又焦灼。
她忽然觉得荒谬又愉悦。
原来征服的快感,比止疼药更让人上瘾。
她望着他,久久不语,洛闻渊以为她还疼得紧,急忙扯过锦被将她裹紧:“还需要我做什么?”盛扶光轻笑,“你做得了什么,去把海棠换进来,我要更衣。”
洛闻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尖一热,仓促起身:“我..我去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