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阙说话算话,抬腿把人踹地上。
男人疼得大叫,爬起来又跑。
陆阙挡住对方的去路:“你不照做,我这就将你脱光绑起来扔村口。”
男人怕了。
光着靛进牌室。
里面顿时传出喧闹。
几名妇女跑了出来。
“娘哎,姓王的干啥呢,神经病吗?”
“变态啊。”
光靛男人被大家架出来,看向陆阙的方向,见陆阙站树荫下瞪着他,吓得接着自揉。
陆阙满意勾唇。
李朝朝迅速背对小卖部的方向,抬眼看向陆阙:“里面有女同志,那个人岂不又占了便宜吗?”陆阙:..我没想到里面会有女人。”
李朝朝:“村里一些好玩的妇女,经常混牌桌。”
陆阙:“家里男人不找?”换作她玩牌,他肯定不放心。
绑也把人绑家里。
“不清楚,可能他们的男人也在?”
陆阙心里一顿:“你会玩牌么?”
李朝朝摇头:“舅妈带我玩过几次,学不来,而且里面有人抽烟,闻着不舒服。”
陆阙暗呵。
来玩牌的,有几个本分人?
即使原先本分,时间长了,心也散了。
牌室男人又多,朝朝才多大?
今天压根没进牌室,便被人占了便宜。
进去能落好?
她舅妈明显想把朝朝弄废,最后没成功。
可恶。
人家养一个姑娘容易吗?
给了生活费放你家里,你明面一套,背地一套。“你跟你爸妈说过这事儿吗?”
李朝朝:“说这个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陆阙: ...”这还不算大事?什么时候长点心?他想了想,措辞道:“我妈肯定不会带你玩,里面什么人都有,多危险。”
李朝朝点头:“所以后来舅妈不带我去了。”
陆阙:....”人家不带你去,是因为你不乐意学好吗?
为了立一个好舅妈的形象,肯定顺着你啊。
“回家吧。”他道,戏看腻了。
“嗯。”
陆阙一走,男人提起脱在脚脖上的裤子,哇一声哭着跑了。
身后是众人议论他有病的声音。
他心里悔的不得了,今天真倒霉。
李朝朝和陆阙返回外婆家。
舅舅舅妈不在。
两个表姐也走了。
李朝朝和陆阙陪老太太说话,李母为其收拾房间洗衣服。
临近傍晚。
舅妈一直没回来,外婆进厨房准备晚饭。
可她看不清,四处摸索。
李母有些心疼:“妈,你都看不见了,还要做饭,要不你跟我住吧,家里有一个空房间。”老太太回绝:“平时我不做的,今天不是没人吗。”
陆阙:“外婆,您的眼睛戴过老花镜没有?”
“我有老花镜,你爸妈带着我配的,头两年管用,后来戴了也看不清。”
陆阙:“看过大夫吗?”
“看啥大夫?”
陆阙:“要么您跟我进城,我爹是大夫,让他给您瞧瞧,是不是有眼疾。”
“我这不疼不痒的,有啥眼疾?老了自然看不清,不麻烦了。”老太太固执的不愿进城。
大家劝不拢,只得作罢。
晚饭是李父和李母做的。
做好了,舅舅一家才从外面回来。
舅妈说去地里拔草,一时没留意,太晚了。
假惺惺道歉:“对不住啊,难得来一趟,还叫你们自己动手。”
李母好脾气道:“没事儿。”
陆阙又是一个白眼,人家骑您头上了,您说没事。
一家包子。
他一个外人,不方便说,低头吃饭。
李朝朝往他碗里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