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原来是隐藏了实力。”
张毅终于明白，陈渊往昔的平静并非畏惧，亦非虚张声势，而是真正的淡定、从容。
就像，他根本不会将那些连绿卡都做不出的同学，放在眼里是一个道理。
陈渊同样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对方早已将目标投向更远的地方。
张毅暗自叹息。
陈渊就像一座横亘在附中门前的高山，恐怕即便他们拼尽全力，也难以撼动分毫。
这一届星火培训，
京海注定会记住陈渊的名字。
甚至，不久之后的全国新青年卡师大赛，也会成为他挥毫泼墨的舞台。
“张毅，你确定要和我对战吗？”
陈渊目光如刃，声音冷冽，字字如冰。
“我都已经上场了，总不能是专门过来投降的吧？”
张毅摊手一笑，故作轻松，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挑衅的意味。
如果一些垃圾话能够影响到陈渊心态，那么对待会儿决斗时，就越容易出现破绽。
“很好。”
陈渊神色骤沉，眸中寒意更甚：“接下来的比赛，我不会再留手。若你不惧卡牌损毁，尽管一试。”他之前的对战出手虽然果决，却总留三分余地，从未赶尽杀绝。
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些摩擦在所难免，他素来不以为意。
但眼下形势不同一
若不用雷霆手段震慑沈文一伙，后患无穷。
赛后，倘若真的出现凶兽动乱，而自己精神力不足，能不能自保都尚未可知。
况且，
卡师对决，出现伤亡都算正常，更别提当场抹杀对方卡牌，
更不会有人追究半分。
甚至，在国际的某些赛事中，就是以击杀卡师做为胜利标准。
卡师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若是只求安稳，那么最好不要当卡师。
学门手艺当技师也是不错的选择。
毕竞，足道也是道。
“卡牌……损毁？”
张毅喉结滚动，脊背发寒。
他毫不怀疑陈渊的威胁，纵观陈渊之前的战绩，他的确有损毁对手卡牌的实力。
此前却从未下过狠手，始终保持分寸。
重创卡牌最多只是修养一段时间，还能够恢复。
而卡牌损毁，将永远无法修复，并且卡师会受到永久性无法逆转的损伤。
对今后冥想、制卡都会产生很大影响。
“我只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时间，当你使用卡牌的那一刻，就是卡牌损毁之时。”
陈渊声音森冷。
张毅喉张了张嘴，话未出口，陈渊如死神倒计时般的声音倏地响起：
“……北……八,……七……六……五……”
台下观众早已等得不耐烦，骚动起来，嘘声四起。
“张毅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召唤卡牌？”
“磨蹭什么呢？打啊！哥们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看你站军姿的。”
决斗场外，
沈文显然也察觉到了决斗场上的异常，皱了皱眉，疑惑道：
“张毅到底在干什么？比赛已经开始，为什么迟迟不使用卡牌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