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原因无他，太危险了。
背景浅，实力弱，
这么招摇的卖原创卡牌设定很容易被人盯上。
古神教、失乐园……这些邪恶教派可不是吃干饭的。
“卧槽！陈渊，快看！”
刘强的惊呼声将陈渊从思绪中拉了回来，顺着刘强目光的方向望去。
只见校门口聚集了数名记者，架着“长枪短炮”严阵以待，仿佛在等候什么重要人物。
“陈渊同学，请问作为十年来第一位在高二便做出自制卡牌的学生，你有什么经验想和大家分享的吗？”
“陈渊同学，请问你平时都是如何安排学习时间的？有什么特别的学习方法吗？”
“平时你会怎么保持创作卡牌的动力？有什么秘诀吗？”
“……”
陈渊刚出校门，就被眼前的阵势整得一愣。
感情这群记者都是冲他来的。
他眉头紧蹙，显然不喜欢这么过度招摇。
心中暗忖，不就是个二中的年级第一么，至于这么大阵仗？
刘强似乎看出他的茫然，凑近低声道：“兄弟，十年前京海市出过一位跟你情况类似的卡师，高二就能独立完成自制卡牌，现在据说已是接近传奇的卡师，你细品……”
说完，拍了拍陈渊的肩膀，咧嘴一笑：“你慢慢应付，我先撤了。”
陈渊正打算找借口离开，手机铃突然响了一声。
他低头扫了一眼屏幕，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你只管好好学习，贷款的事不用操心。家里就算卖房，也供你读完大学。】
陈渊沉默片刻，把手机塞回衣兜，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抬头看向围堵的记者。
“抱歉各位，我待会儿还有事，恐怕没法一一回答所有问题。”
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不如这样，我从刚才的问题里挑几个回答，可以吗？”
记者们互相看了看，最终，一位中年女记者点了点头：“当然，是否接受采访本身就是你的自由。”
“上一个能在高二就做出自制卡牌的学生，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本该感到幸运，可心里却只有荒谬和惶恐。”
“不知各位是否注意到一个现象，京海也好，其他城市也罢，每年考入大学的卡师数量在增长，可其中来自小镇、农村的卡师，却越来越少。”
陈渊徐徐道，他没有从问题入手，而是用话题引导记者。
“这跟我们的采访有关系吗？”
一名年轻的女记者问道。
“当然，我就是寒门，将来可能很难考入大学。”
陈渊苦笑一声，眼神黯淡下来。
“不可能吧？你的天赋不打算考冲一冲星穹卡校吗？”
记者们面面相觑，感到疑惑。
他们来之前都做过功课，以陈渊在期末考核中的表现，明明很有希望考入重点大学，甚至是排名第一的星穹卡校。
为何这般消沉？
众人不禁好奇起来。
陈渊没有解释，而是默默掏出手机，将方才手机母亲发来的短信点开，展示给所有记者。
“如果是以牺牲父母为代价换取的成功，那结果还有什么意义？”
一众记者陷入沉默。
“我知道……肯定有人在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他顿了顿，没再继续说话而是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催债人的威胁声格外刺耳。
播放完后，陈渊抬头：“借三十万购买制卡素材，但不到一个月却要还六十万，这就是现实。”
“什么！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哪家公司？这已经严重违法，必须曝光！”
记者们群情激愤。
陈渊却只是平静地说道：“抱歉各位，今天有点累了，真的不适合接受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