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熊扫了一眼曹老四的腿,这才拍拍小奎的肩膀说道:
“兄弟,我和四哥聊几句,你出去外面抽根烟。”
说着话,他也是把一包小春城塞进了小奎的手里。
小奎眉头一皱,冷冷的注视着陈熊,嘴里想喷两句,但不知为何在看到陈熊平静的视线以后也就心里一寒,老老实实走出了小诊所。
陈熊这才走到曹老四的床边坐下,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四哥,祸不及家人不知道吗?你一个老爷们去弄一个小孩,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曹老四眉头紧锁的盯着陈熊,一言不发。
陈熊歪着头扫了他一眼,忽而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曹老四的脸上。
啪!
“问你话你怎么不说,喜欢弄小孩子是吧,我记得你小孩是在镇上读书,要不一会我去请他吃一根冰棍怎么样?”
曹老四脸上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冷冷的注视着陈熊终于开口:
“陈熊,你想做什么?动我儿子,我杀你全家。”
陈熊撇撇嘴:“我家就我和我爷爷奶奶,你随时来呗,我等你。”
说到这里,陈熊忽然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看着曹老四。
“四哥,要不这样呗,你今晚就去我家,我今晚也去你家,怎么样?谁不去谁是孙子。”
曹老四脸色一白,脸上强撑出来的冷静终于消失,喘着粗气看着陈熊骂道:
“草xX,你他么是不是有病,你这个疯子。”
啪!
陈熊抬手一个耳光打在曹老四脸上,冷漠的说道:
“和我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态度,下一次,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曹老四阴着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脑袋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的低了下去。
陈熊得理不饶人,一把揪住曹老四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平静的注视着他: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你不是很牛逼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默认了?行,默认也可以,那我先走,今晚我们碰一碰。”
说完话,陈熊也是把曹老四的脑袋砸在输液的架子上,起身就走。
曹老四无力的靠在病床上,眼底满是不甘又逐渐归为平静,强撑着身体直起来喊道:
“陈熊,我服了,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们几兄弟作对了,你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
陈熊脚步微微一顿,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
“挺好,是龙是蛇,动起来才知道,你今天服了软,我就放你一马,还有下一次,记得给家里人买好棺材再出声。
草尼玛,曹老四,记清楚了,老子叫做陈熊,你要不服气,随时来找我,老子家里备着寿材,随时可以去死,你要有这个魄力,尽管来。”
曹老四麻木的说道:“熊哥,我错了,没有下一次了。”
陈熊轻笑一声,这才出了诊所的门。
崩了王家山两枪以后,这个世界对他已经变得极为简单,就连空气都变得有些香甜。
换一个活法,居然可以活得如此的畅快。
不过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脚步轻松的来到国营商店,买了他往日里从不舍得买的罐头、白糖、麦乳精,整整装了一大背篓,这才又拿了两条没有过滤嘴的小春城回家。
倒不是他抽不起大重九,他只是觉得这些有过滤嘴的香烟味道都偏淡,远没有小春城来得辛辣。脱胎换骨之后,他也学会了享受生活,开始理解了陈东风的那句话。
活在当下。
另一边,陈东风眉头紧锁的回到家。
原本因为王家山离开而变得兴奋的神色此时也满是烦躁。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被这两个江洋大盗盯上,他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嘶..看这样子还是要买几条狗来养才行,靠人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