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省,海子其实就是海的简称。
咳,不要笑,严肃一点,真是海。
举几个耳熟能详的名称给你听,大理洱海,春城阳宗海。
没办法,这云贵高原没有海,但是我们向往海,就出现了海子这么一个称呼。
彝族的火把节就在海子边上,人山人海,已然是一个大集市。
穿着彝族特色服装的彝族同胞围绕着篝火,正在载歌载舞,饮酒聊天,好不热闹。
陈东风带着许红豆与老丈人一家分开,也是在集市上转悠起来,约定一个小时之后在路边的树棚里面吃牛肉汤锅。
兜里有钱,这人也就有了底气。
芭蕉、石榴、杨梅、木姜子,只要是家里没有的,他都买了放背篓里,直到背篓装不下才遗憾的停手。许红豆伸手去接背篓,没好气的说道:
“拿来我背吧,买这么多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陈东风挡住许红豆的手不让她背背篓,笑笑说道:
“就是因为不能当吃饭才要多买点,日子已经很苦了,吃点好的总能让人心情更好是吧。”许红豆闻言眼神也是有些恍惚。
自从陈东风没去挖煤以后,家里的生活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那种肚子一直在叫,饿得流口水的日子,似乎已经一去不复返。
“随便你吧,反正是你挣钱,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陈东风嘿嘿一笑:“慌什么,这才花多少钱,放心,一会我就把钱赚回来。”
许红豆一愣,狐疑的看着陈东风:“什么意思?”
陈东风也不解释:“你跟好就知道了。”
沿着集市又转悠了一会,他终于找到售卖药材的地方。
这里的人都是一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黙黑的脸上沟壑纵横,用陈东风听不懂的彝族方言在互相说话。陈东风沿着药材小摊一个个看过去,脸上也有些失望。
这里倒是有药材,但大多都是零星的几两这种,都没有上公斤的药材,这也让他原本想捡漏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
只是刚刚才和许红豆夸下海口,他也不好走人,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有没有其他药材,上了年份的那种。”
摆摊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一脸疑惑的看着陈东风:“@#Y%%@。”
陈东风一懵:“你不会说方言?”
妇女:“@#Y%。”
他们两人各说各的,谁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陈东风有些无奈,拉住一个说话有些拗口的年轻彝族同胞,递过去一支烟:
“兄弟,帮忙翻译一下她说什么。”
彝族同胞扫扫这一排妇女,脸色微变,用蹩脚的方言小声说道:
“不要在这里买,这些都是一些老寡妇,凶得很。”
陈东风这一下更加懵。
他完全不理解这个老真妇和卖药材之间有什么联系。
奈何这个彝族青年似乎不想说太多,已经融入人群消失。
陈东风有些无奈,刚准备走,就看见一个中年汉子过来买药材。
不过这个中年汉子说的也是彝族话,他照样也听不懂。
倒是从语气来看,双方好像聊的不是很愉快。
中年汉子更是骂骂咧咧的吼叫起来。
下一刻,陈东风就知道为何那个彝族青年会提醒他,这些寡妇凶得很了。
因为中年汉子才骂了一句,四周已经站起来二三十个差不多装扮的妇女,一个个手持镰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砍死这个中年的意思。
陈东风脸色微变,也是低调的带着许红豆就准备走。
哪知他刚才问话的妇女却是一把拉住他,嘴里又说出一堆他听不懂的话来。
而四周一起卖药材的那些妇女此时也是围了过来,将他和许红豆围在中间。
陈东风脸色一沉,将许红豆护在身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