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两字委实担不起。”
见刚杀了一个洗髓宗师的李希君还要给他行礼,
方天鹰上前时差点双腿一软,连忙的身子晃了一下,才抬手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之前,不知道李兄弟你已是这般实力,酒桌之上放浪形骸,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方天鹰连忙说着:
“诸位啊,今日我是见不少人觊觎张老爷产业,今日特来跟李兄弟喝酒帮场子的。”
“没成想,老夫前脚刚走,紧接着就有不开眼的洗髓宗师,竟然毫无廉耻连忙的偷袭我李兄弟。”“幸亏我李兄弟天资卓绝,实力早已不同以往,一拳便打死这该死的刺客!”
“真不愧是张武圣高徒,之前能舍得神药救治师傅,可谓义薄云天,如今更有这般实力气度,当真是谦谦君子。”
不管对方是怎么说,怎么个态度,
他一个老江湖,肯定不会真接下,自然是连忙赔礼,转头就开始抬轿子,顺便趁着这场面给李希君扬名。
要不然,他是真怕一天过去,津门那流言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万一,他方天鹰真被那些市井之人,说书的给编排成了反派小人,那今后还怎么在津门混。眼见着,两人就在这最为繁华的商会大街前,一言我一语,相互吹捧抬了半天轿子。
众人也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见到李希君和方天鹰拱手道别后,津门本地个个会说相声的老少爷们,那更是迫不及待的的开始奔走相西边平民小巷里,
露着臂膀的身材消瘦的青年,坐在那大石磨盘上,左腿一盘,右腿耷拉,对着下面坐在地上的巷子里同龄的兄弟,一阵唾沫横飞:
“你们是没见!”
“曜!当时那场面,李爷当时一拳打出去,半个津门都一震!”
“洗髓大成的杀手,放津门顶了天的大宗师,嘿,当时就跟条死狗似的。”
下面的一众少年们听得心驰神往,不由得幻想着,
将来攒些银子,有朝一日能进那杀身武馆炼武,将来也能有着名震津门的名声。
津门各家酒楼中,
那必不可少的说书的,醒木一拍,折扇轻摇,语气顿挫的开口道:
“列位看官,今日且说这津门商会大街上,一场惊天动地的龙虎斗!”
“那李希君李爷,年纪虽轻,却已是洗髓大成的宗师境界,真真是天纵奇才!想当年,他师从张武圣,日夜苦修,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筋骨早已练得如钢似铁,气血如龙!
更难得的是,此子心性纯良,知恩图报,为救师尊不惜耗尽神药,此等义举,江湖上谁人不赞一声“义~薄~云~天”?”
最后四字,用着戏曲的声腔,陡然拔高,语调变化转动,让人叫好。
“再说那刺客,虽也是洗髓大成,却是个阴险卑鄙之徒,趁人不备,暗施毒手!可李少侠是何等人物?但见他身形如电,拳出如雷,一招“崩山裂石”,直打得那刺客胸口洞穿,筋骨尽碎!可怜那宗师,连哼都未哼一声,便已命丧黄泉!”
“那一拳之威,可谓是如皓月当空,震得半个津门地动山摇,围观之人无不骇然变色!”
话音落下,醒木“啪”的一声落下,说书先生语调瞬间高昂:
“见此,世人皆称:“拳出震津门,仁义动乾坤’,津门第一,当如是也!”
当晚
整个杀身武馆少见的极为热闹。
自从馆主张伏虎卧床不起,整个杀身武馆的气氛愈发低迷,不少原本的弟子都散了各寻出路,让整个武馆都变得清冷不少。
尤其是,之前李希君闭关十余日,更有不少流言,让武馆弟子人心惶惶。
如此动摇局面,
直到李希君当街打死了那洗髓大成的宗师刺客,
回来时将割了的脑袋挂在武馆大门前的干旗杆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