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凝聚的心血，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不同于冰冷的机器，这些玩偶上充满了老爷爷的心血。
“爷爷，这一个玩偶怎么卖？”江时年率先开头道，他还没和季婉枝走到摊位他就知道季婉枝看中了哪个玩偶。
江时年拿起兔子玩偶，用手指轻轻摩挲着。
兔子玩偶毛茸茸的，这是老爷爷一针一针缝的，针脚缝出来的绒毛纹路，不规则却踏实，手指压过能触到碎步头拼接的细微起伏。
带着老爷爷指尖的温度，是机器做不出来的，独一份的可爱和深情。
“三十元。”
老爷爷试探性的问道，生怕江时年觉得价格高，一旦价格高了，他便会降低价格。
江时年没有讨价还价，三十元的玩偶还是手工做的，时间也是成本。
三十元不贵。
而且做得这么好，五十都不算多。
江时年递给老爷爷一百元，他将两个兔子玩偶买了下来。
一只白色的，一只灰色的。
老爷爷刚要找钱，江时年便开口拒绝了。
老爷爷有些过意不去，硬要把钱找给江时年，江时年不肯收，便转移话题和老爷爷开始聊了起来。“爷爷，你为什么想做这一行呢？”
江时年想问老爷爷做玩偶这一行的缘由是什么。
老爷爷顿了顿，双眼虽然浑浊，但眼神之中的温柔藏不住，“因为我家那个老太婆最喜欢的就是我的手艺。”
“年轻的时候，我经常搞一些毛茸茸的小玩意给她。”
“她很喜欢这些东西，我也乐意做给她。”
“只不过老太婆先走一步，我闲着无事来做几个。”
“结果手艺还是退步了啊。”
江时年闻言，微微一笑，“不会的，爷爷的手艺很好。”
手工的心血是不会骗人的，老爷爷将他那份独一无二的东西加进去，这也是吸引到江时年和季婉枝的原因。
老爷爷的爱人，最喜欢的就是兔子玩偶。
江时年买回去的时候，老爷爷像是看到什么，紧紧盯着江时年和季婉枝。
他看着两人，仿佛也在看年轻的自己。
他继续躺在摇椅上，拿出木扇扇着风。
江时年拿着两个兔子玩偶，面带笑容的盯着季婉枝。
“枝枝，你想要哪一个？”
“白的，还是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