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样子,他只想让父亲永远开心的笑。
上一次江元说这话。
江元被狱警打伤以后,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儿子江标把他接回江氏居集团总部。
在江标的办公室内有一只猫,抓伤了江标。
父亲江元看到这一幕,顿时面红耳赤,气如斗牛,火冒三丈。不停地跺脚,拿起板凳就要砸猫。
猫受了惊吓,跑了出去。江元也随猫而去。
集团的员工各个放下手中的工作,出来看热闹,竟无一人向前制止。
江元随手一拿放在公司墙角的灭火器,大喊着:“我是朱元璋,杀。”他面如凶神恶煞,彷佛他就是帝王。要是此时不称他的意,便能带来杀身之祸。
猫不停地叫唤,头也不回地在江氏集团五楼走廊内疯狂逃窜。
各层楼的员工探出头,呆若木鸡,干看着江元追猫,时不时地有几位女生喊出惊叫声。
江元为了追猫,把整个楼道的墙壁砸得坑洼不平,把楼道的栏杆砸得墩墩作响。
江标腿都吓软了,不停地呼叫保安,他硬着头皮去追父亲。
猫从五楼落下。
江元跺着脚,指着猫,依旧大喊:“我是朱元璋,杀!”,他牙咬得吱吱作响,声音甚是刺耳。
一楼正在看热闹的安达生,擅自揣测圣意,他一个剑步,用手臂抓住猫的脖子。
看着江元频频大喊那句话,安达生由抓变成捏,狠狠地把猫握死在自己手中。
江元见状,开心的像个孩子,竟手舞足蹈起来,说道:“好玩,给我赏。”
他拉着儿子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江标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从五楼丢下。纸币飘摇不定,楼下的安达生双手仰天,接住纸币。
江元开心的笑了。
但过了一会,江元到处脚踢墙壁,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急速赶来的江标私人医生张文生,示意江标按住江元,紧张地说道:“我先给老爷子量个血压”
血压仪整装待发,仪表的度数有180之余。
张文生叹气,喃喃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先让他平复一下情绪,咱尽量不要惹老爷子生气,他这个年龄,这个度数,是非常的危险,需要24小时监控血压。”
此时安达生匆匆赶来,他从西装内兜里掏来一瓶降压药,从中快速磕出两粒。
张文生从安达生手中夺过两粒,反过身来,向着人群,以命令的姿态大喊:“水,快拿水。”
江元有些喘不过气来,指着安达生胸前的古玉,示意,我喜欢那块玉。
江标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对安达生迫切地说:“这块古玉,我爹看似喜欢,你送给我爹,事后我给你高倍的钱。”
安达生眉头紧锁,委屈道:“这古玉可是我家的传家宝,我爹说带着它能够让我升官发财,我就一直带着,你看,如今我只是......。”
“我送你一栋别墅,h市东区那块富裕区,你选一栋?”江标豪气道。
江元接过古玉。
张文生惊奇地大喊:“老爷子的血压降了,再慢慢地降,神奇啊,真神奇!”
江标大喜过望,说道:“张先生可知道什么原因?”
张文生一本正经地说道:“老爷子的脑子受到了伤害,可能引起应激反应,会对某种东西有某种偏爱,以我个人的看法,老爷子可能喜欢古人的玩意。”
江标急切地接过话题,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的储藏室内有大量的古玩,咱把老爷子送入房室,再看看血压的结果。”
江标一行人来到储藏室。
安达生望着数不尽的宝贝,呆愣在原地。张文生按部就班地给老爷子量血压,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便高兴地说道:“降了,平稳了。”
江元很喜欢这个地方,尤其喜欢明朝的古董,他伸开了长臂,像个小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