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幸好你恢复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岳不群看着徒弟的尸体,也是心有戚戚。
“还是大师兄比较厉害,差不多一下子解决了九个人。”石破天看着自己的手,连续杀了两个人,让他感觉不太适应。
岳不群看了眼令狐冲,态度依旧冷淡,没说话、
“师父!”令狐冲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弟子自幼孤苦,承蒙师父师娘大恩大德,收留抚养,看待弟子便如亲生儿子一般。
弟子虽然不肖,却断然不敢也不会有二心。
师父若不信,弟子可以发誓,若我令狐冲有半句虚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石破天挠了挠头,说道:“师父,关于大师兄和那位连帮主用的剑法,我感觉并不一样。”
“哦?”岳不群道:“难道是为师看错了不成?”
石破天道:“我跟连帮主交过手,他看似抢占先机,实则是在看穿敌人的招式之后,再瞬间出招破解,是后发制人。
只不过他速度太快,这种细微的差异,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大师兄没有他那样的身手,却能每每直击破绽,才是真的抢占先机。”
“嗯。”岳不群神色稍缓:“冲儿,起来吧,唉!为师非是不信你,而是此事关乎本门正宗武学的传承,实在大意不得。”
“是弟子不懂师父的苦心,您不怪徒儿就好。”令狐冲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高兴的几乎要哭出来。
岳不群问道:“既然不是剑宗的武功,那你的剑法究竟从何而来?”
令狐冲当即又跪了下去,面露难色,叩首道:“请师父恕罪,剑法乃是一位老前辈所传,绝不向任何人透露剑法和他的来历,便是师父师娘也不能。”
“这是自然。”岳不群冷笑道:“你武功精进如斯,师父、师娘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令狐冲的心登时又提了起来,再次磕头道:“师父明鉴,弟子绝不敢违抗师命,实是有难言的苦衷。
待日后弟子去求恳这位前辈,请他准许弟子向师父、师娘禀明经过,那时一定如实奉告,不留丝毫隐瞒。”
“师娘,师父怎么突然生气了?”石破天不解道:“大师兄也没做错什么呀?我记得谢老伯伯说过,这人呐,一定要讲信用。
他带我回摩天崖,想让我求他完成玄铁令的承诺,我说没事求他,不如就算了。
老伯伯却说,答应的事情要是做不到,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他不想当畜生。”
岳不群面无表情,心里头一回觉得这个小徒弟,似乎也不是那么称心了。
“师兄,修儿说得有道理。”宁中则温言道:“你大弟子重信守诺,他有如此品性,你应该高兴才是。
况且知不知道那剑法的来历又有什么关系,冲儿还能害咱们不成吗?”
“起来吧。”岳不群对令狐冲挥了挥手,没再多言。
石破天急忙过来扶起了令狐冲。
“多谢小师弟。”令狐冲见他两次为自己说情,心中感动不已。
一夜无事。
没受伤的弟子一部分照顾伤者,一部分负责掩埋尸体,气氛愈发颓唐。
翌日,清晨。
华山,玉女峰。
连月新和各派众人聚在一起吃早饭,之后要去游览华山。
正准备动筷子,他忽然发现众人全都在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不由纳闷儿道:“吃饭啊,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管饱。”
李莫愁秀眉紧蹙,仔细打量着他道:“你好像变了。”
连月新挺了挺腰板:“变英俊了吗?”
李莫愁摇了摇头:“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就是跟昨天不一样了。”
林平之点点头,附和道:“我觉得也是。”
白阿绣蕙质兰心,沉吟道:“连师叔看起来……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