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小酒面前。”田酒泄气,既明像一团软棉花,怎么搞他他都不会生气,似乎只有在床上,他那股幽暗的掌控欲才会冒头。
“好了,我知道了。"田酒捏着自己的发尾,不看他。既明嘴角撩起弧度,俯身亲亲她的唇:“那今夜,我能进小酒的房中侍奉小酒吗?”
田酒眼睛眨了眨,别开脸:“来呗,我可不怕你。”事实证明,田酒大话放早了。
既明在这方面似乎天赋异禀,单床榻上那点事,他也能轻而易举想出一大堆花招,叫人死去活来。
爽是爽了,就是过程有点难熬和失控。
才共度几个夜晚,田酒这辈子骂人的话全送给既明了。夏日脚步不可阻拦地到来,天气一天热过一天,暑气蒸腾。田酒嫌弃两个人睡在一起太热,手肘捅捅既明,要他换个地方睡。“换哪里去?”
既明摇扇子的手一顿,眉心蹙起。
田酒闭着眼,随口道:“去堂屋呗,或者西屋,随便你。”扇子摇动的速度慢下来,既明沉默了会,躺下去揽住田酒,吻吻她的侧脸。田酒眼睛都没睁开,挪开脸皱眉道:“热,离远些。”既明听话地挪开,没了动作。
夜晚宁静,田酒半睡半醒,正要沉入梦乡时,忽然一阵猛烈刺激袭来。她骤然惊喘了声,睁开眼。
屋子里只有淡淡月色照耀,她腰间伏着一个黑影。“你做什么……
知道她醒了,既明头都不抬,只温柔撩拨吻着。田酒很快就说不出来话来,手指酥麻,松松揪着他散落下来的长发,一寸寸扯进掌心里。
黑暗寂静中,她大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耳边只能听到自己迷乱的呼吸。
她脸庞火烧般灼热起来,揪着他头发的手一个用力,既明抬起脸,长发冰凉垂在田酒滚烫的皮肤上。
晦暗月色中,即便被抓着头发,他也丝毫不显狼狈。狭长眼眸幽幽如蛇,红唇鲜亮,露出半截红润舌尖,顺着田酒的力道歪头。“别抓那么用力,我疼呢。"既明嗓音湿润而沙哑,撒着娇。田酒意乱神迷中松开他的头发。
“好乖,要奖励小酒。"他嘴角上翘。
田酒立刻轻吸一口气,腰腹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起,拱得像座即将崩塌的弯桥,小腹肌肉绷紧微抽,张口却说不出来话。好半响,她才吐出两个字,近乎无声。
“既明……
“我在呢。”
既明又轻撮一口,才攀上来将她抱紧。
那让人迷离狂乱的余韵还未过去,田酒在他怀中细细颤栗着。他温柔低头,用脸颊蹭蹭她的脸,手指在她背上不住地来回轻抚。“小酒好棒呢。"既明低声哄她,嗓音喑哑。小窗半开,夜风如水,清凉怡人。
等田酒回过神来,身上已然干净清爽,无一丝黏腻。既明抱着她,嘴唇微凉,亲她的脸。
田酒推他,他就亲她的手:“我洗过脸,也漱过口了。”田酒还是推他:“热,你去堂屋睡。”
既明半天没动作,田酒奇怪,回头一看,清亮月色中,既明眼睫上竟挂着亮闪闪的泪珠。
田酒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她赶紧捧住他的脸,给他擦眼泪。
既明轻声抽噎,上半身赤着,雪白肩头轻轻耸动,美人垂泪如珍珠。甚至还是没穿衣裳的美人。
田酒哪里扛得住,她嗓音都软下来:“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来解决。”
既明湿漉漉的睫毛抬起来,眼中泪光盈盈。“小酒,难道我只是个让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田酒闻言如遭雷劈,人都结巴了:“你,我,什么??”怎么他就成发泄欲望的工具了?
两人搞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爽得要命吗?田酒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可小酒不愿意同我睡在一起,只准我伺候你,伺候过后便要滚出这间屋子……”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