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夫君
七月流火,茶山村落仍旧炎热,阳光明媚照耀,树木绿叶反射着亮光,到处都明晃晃地刺目。
回家路上,田酒戴着草帽,,红润小脸带汗,背篓里橙黄的圆杏子来回滚动,大黄大黑跟在她脚边,一会跑在前面,一会落后追逐打闹。田酒停在家门口,擦擦脸,正要抬手推开门。忽然,大门从内向外推开。
一道清朗明快嗓音响起:“酒酒,你回来了!”田酒一怔,遮掩视线的草帽被轻轻取下。
她抬目,正对上嘉蒙英挺硬朗的面庞,眉眼桀骜,笑颜却比夏日阳光还要耀眼。
田酒眼睛迟缓地眨了下。
“酒酒,我回来了。”
嘉录俯身凑近,吧嗒一下亲在她微张的唇上。田酒还是眼睛圆睁看着他。
嘉录最受不了田酒这样的目光,手中草帽落地,他猛地抱住田酒压入怀中,狠狠吻上她。
分别的所有爱恋情愫决堤,笑容和冷静撕裂开来。颤抖的手掌,急促似哭泣的喘息,迫切渴求的吻,烈焰燃烧一切理智。田酒的背篓不知何时落地,黄杏如一地阳光撒开。除了呼吸是属于自己的,其余的一切感官似乎都是共享的。嘉录手臂紧紧箍着田酒的腰,另一只手捞上腿弯,轻巧把她抱进怀里。发辫在空中一荡,轻轻拍上他面颊。
嘉录吻着她,低低笑起来。
田酒睁开眼,呼吸颤抖短促:“不必再等了,是不是?”嘉录嘴角挑得更高,显出乖戾邪气,一双眼带着野狼似的神光,眉目欲念沉沉笼罩下来。
“我是你的了,酒酒大人。”
他开口,嗓音嘶哑得不像样。
田酒笑了,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贴上去吻住他。“你本来就是我的。”
嘉录抱着她,两人一路吻一路走,嘉录不慎撞上门框,后背拍上窗户,一次又一次,田酒在他的吻里笑起来。
“你是笨蛋吗?”
“是笨蛋,只有酒酒大人能救我。”
嘉录抱着她倒进满是皂角香气的床榻中,两人滚做一团,衣裳撕扯开来,着急得像是在打仗。
他吻遍她,急切得像一场骤雨打落,吻红她寸寸皮肤。田酒有时痒得直躲,有时又难耐轻哼着,软绵绵的腿去踩他的肩。“酒酒,我的酒酒……
他攀上来,精铁般坚硬肌肉绷紧压下来,宽阔胸膛将她完全笼罩,密不透风,铸成彼此翻腾缠绵的情欲牢笼。
田酒汗湿了发,杏子似的眼眸微微阖着,眼睫里水光连连,哼唧着唤人。嘉录粗重喘息着,汗水顺着血脉债张的肌肉淌下去。他手掌颤抖着抚上田酒后颈,凑上去舔掉她眼尾的泪光,含着那块薄薄皮肉撮弄。
“酒酒不哭,我轻轻的……”
他口上甜蜜哄着,可床架却越摇越响,田酒眼角泪光更盛,发辫晃动着散开。
她哭吟着咬他,他胸膛肌肉硬得像石头,只磕出一个浅浅牙印,却激得嘉蔓更亢奋,肌肉抽动弹跳,比暴雨还要急促。“小混蛋……
田酒骂他。
“我混蛋,乖酒酒,我的好酒酒,快了,你再忍忍…”嘉蒙胡言乱语哄着人,激奋得像条叼住香肉的野狼,怎么尝都尝不够,哪会轻易松口。
他翻来覆去,乐此不疲。
田酒刚开始还享受着,可时间一长,哪里扛得住,她知道嘉录是有些蛮力气的,可没想到这力气还能这么用。
最后她昏昏沉沉,像是条躺在水面摇晃的小船,海浪滔天拍打过来。再猛烈的刺激,她也抬不动腿踹人,只能蜷着脚趾,攀上唯一的浮木。嘉录爱死了她往他怀里钻的可爱模样,本来消停的火热欲念又兴起来。只恨不得天长地久,两人就这么在床上厮混到死。田酒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手脚软绵绵,像根挂在他身上的面条,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乐趣,值得他不厌其烦地颠弄。等到一切结束,田酒啪一下,直接掉进黑沉梦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