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动,药效还没过呢,你再歇歇。”“对,你要做什么,我们帮你。"既明安抚她。田酒气虚:“我……委要……尿房……
嘉蒙脸一红:“啊?”
“谁让……你们给我……灌……灌……那么多水?”田酒有气无力地爬下来,在两人的搀扶中去了茅房,坚决拒绝他们接下来的帮助,顽强独立地解了个酣畅淋漓的手。出来又躺回椅子上,两人一狗都眼巴巴地望着她,眼神一刻都离不开。“还难受吗?"嘉录心疼地问。
田酒摇摇头,弱声道:“还好,就是头有点晕,身上没力气。”既明用打湿的布巾,动作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汗,又捋开她侧脸上粘连的发丝。
“饿了吗?"既明柔声问。
平时这会早吃晚饭了,田酒摸着肚子,扁了扁嘴。“饿。”
“饭菜都好了,我去端出来,有荷叶粥和荷叶炒蛋。”既明放下布巾,很快就端了一碗一盘出来,显然是只有田酒的份。嘉录也没不满,自去灶房把饭菜一一端出来,还给既明也盛好饭。既明坐到田酒旁边,田酒正要把饭接过来,既明摇摇头,眼波似水柔情。“你歇着,我喂你就好。”
嘉录…!!”
药效才刚解,田酒浑身都累,确实不想动弹。“好吧。”
田酒同意,既明嘴角轻轻一勾。
嘉录嘴角向下,忽然很想打翻自己给既明盛的饭。可他也知道田酒难受,不愿意她操劳,他来又不合适,毕竟田酒那么喜欢他,可不能让她再多喜欢了。
嘉录低声一叹,和趴在地上的大黄对上眼神。“大黄啊大黄,你如果是个人该有多好。”大黄:“嗷。”
既明不理会他的絮叨,沿着碗沿刮起一勺荷叶粥,这样粥不会太烫,温度正好入囗。
田酒躺着,饭来张口,不小心吃到嘴边,既明也会细心帮她擦干净。吃了会,田酒忽然笑了下。
既明也跟着笑,问:“怎么了?”
“我们好像桂枝姐和她的娃娃,她平时也是这么给娃娃喂饭的。"田酒笑着形容。
既明:“…”这比喻合适吗?
嘉录哈哈大笑,前仰后俯,指着既明道:“原来你是李桂枝呀!”看来他还是急早了。
既明面上平静,淡淡一笑:“李桂枝怎么了?她细心心照料孩子,你却背地里嘲笑她?”
嘉录笑脸立刻收了,转头一看,田酒果然板着小脸质问他:“你笑谁呢?你凭什么笑桂枝姐?”
“我不是那个意思……”
嘉录有口难辩,余光正好瞥见既明上翘的嘴角。“好了,不吵了,让小酒安静吃个饭。”
既明出来打圆场,仔细地伺候田酒吃饭。
田酒哼了声,不说话了。
嘉录:好一个心机深沉的既明!
一顿饭吃过,田酒又吃了几颗杏,胃口不错,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人还懒洋洋不想动。
嘉录吃完饭,捏着拳头就要出门。
“你去哪?"田酒问。
嘉录狠声道:“我去找田丰茂,打断他的狗腿!”趴在地上的大黄忽然抬头,“鸣”了一声。田酒撸撸狗头,安慰道:“不是说你的狗腿。”大黄对嘉录打了个喷嚏,又趴下。
见嘉录往外走,田酒扬声道:“回来!”
嘉录脚步停住,却没回头,田酒重复一遍:“回来。”磨蹭了会,嘉录还是走回她身边,表情憋闷。“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训他?”
田酒拉着他坐下:“你们到处找我,村里人肯定都知道了,等田婶子过来再说,你现在就去打人,我们就没理了。”嘉录不说话了,但脸黑着,还是很不高兴。既明也默然不语,他是赞成嘉录的。
田酒又拿了个杏子啃,啃了会,忽然道:“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嘉蒙瞬间炸毛:“什么?田丰茂吗?我这就去打死他!”“哎呀,你先坐下!”
田酒拉他的衣裳,嘉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