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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2 / 3)

以像以往那样冷静,也难以置身事外地思考。

像是某种东西失去控制,而他一点也抓不住这匹野马的缰绳,只能任由它横冲直撞,心烦意乱。

他到底是怎么了。

抬目一看,三人还在笑谈,你来我往地说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每个人都笑逐颜开,他的蠢弟弟看起来也更蠢了,而且比以往还要讨人厌。他不懂,蠢难道是什么优点吗?

就因为嘉录好说话,田酒居然就要选嘉录做她名义上的丈夫?如果选他,很显然他会比嘉录做得更好。

现在他成了个可笑的大伯哥,这三个字只是想起来都能让既明心烦。她们俩是亲亲爱爱一家人,留他坐在廊檐下旁观,做这个家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大伯哥。

该死的大伯哥。

既明长出一口气,仰脸倒在椅子上,用手盖住脸。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这种事情不该消耗他如此多的心神。

院子里终于聊完了,李桂枝抱着娃,端了一盆杏子往回走。“杏子我拿走了啊,你们小夫妻可别怪我拿得多。”田酒一脸老实人的笑:“不多不多,家里都吃不完呢,到时候做了杏子酱,再给你拿一罐。”

嘉录坐在田酒旁边,脸上挂着不值钱的笑,两人这么挨着,到真像是一对小夫妻。

“那敢情好,"李桂枝刚要跨出门槛,又想起院子里还有个人,回头道,“大伯哥,我走了啊。”

既明手一抖,睁开眼,好半响,虚弱地说:“走好。”该死的,凭什么他就只是大伯哥?

杏子也洗得差不多了,还有一筐半搁在堂屋角落里。如果不及时吃掉或者做成食物,不能先让给杏子过水,会烂得很快。既明又坐了会,才扶着椅子站起来。

嘉录警觉地转过头,比大黄反应还快,质问他:“你干什么去?”既明:……做饭。”

他都是大伯哥了,还要拖着病体给她们俩做饭,说起来更心酸了。可嘉录不领情,起身道:“坐着吧你,晚饭我来。”田酒本来在啃杏子,闻言立马抬头,面露怀疑:“你来?”“他腿不方便,他坐灶房里指挥,我动手。”嘉录解释着,觉得自己这法子真好,这下既明肯定没法藏私,他正好趁机多学点手艺。

这么一想,忽然还有点小遗憾,要是既明摔得再狠点,他岂不是可以多学点东西?

不行不行,就算既明烦人,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哥,还是盼他点好吧。两人进了灶房,田酒挪到廊檐下,和大黄一块瘫着。她看星星,大黄睡觉。

就这么懒懒地发呆,没多久烟囱里炊烟升起,饭菜香气从灶房小窗里穿传出。

田酒姿势没动,鼻子吸了吸。

嘉录探头出来:“怎么样,味道香不香?”田酒懒洋洋″嗯"了声:“香。”

嘉录咧嘴一笑,又了钻回去。灶房里吵得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见田酒吸鼻子的声音。

不多时,“晚饭好了!”

田酒洗了手坐到饭桌前,出乎意料,饭菜闻起来很香,看着也不错,色香味只差味道这一条了。

她举起大拇指赞道:“可以啊,做得还挺好!”“快尝尝!”

嘉录脸上还有块黑灰,眼睛亮亮的,满是期待地盯着她。田酒夹了块蒜薹腊肉,放进嘴里,蒜薹的清爽和腊肉的咸香混合,风味十足,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好吃!你真厉害!"田酒眼睛圆了。

嘉录一颗心放了下去,又飘了起来,胸膛挺得高高的,带着灰黑的脸抬起来,又故作谦虚。

“还行吧,既明的火烧大了点,蒜薹腊肉火候有点过,等下次再做更香的菜给你吃!”

田酒吃吃吃,点头:“好。”

虽说没有既明做得惊为天人,但对比田酒自己的手艺,这已经算是非常好吃。

田酒很给面子地吃掉两碗饭一碗汤,嘉蒙更是风卷残云,饭桌上剩的饭菜全进了他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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