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才朝城东而去。
这个时候,卖早饭的摊贩已经开始叫卖,吆喝声混杂着香气,仿佛一柄柄长钩,钩得松光眼神发直,脚步发慢。
“看什么呢!”松正轻轻给了他一巴掌,默默咽了下口水,“先办正事。
我可是听说,赵老爷这回乔迁,准备办流水席。
到时候有你吃的!”
“果真!”松光口水都流出来了,“师兄你不会骗我吧。”
“不信你问松明。”
面对几乎仿佛要将自己吞下去的饥饿目光,松明无奈摇头,指着天上道:“再不快些,真的就晚了。”话音刚落,松光就像出栏的猪一样,朝着赵老爷府邸狂奔而去,引来了不少埋怨喝骂。
剩下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无奈笑了笑. ..
“不用我们了是什么意思?!”
赵老爷家侧门,松明无视了师兄的劝阻,义正词严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么?
人怎么可以不讲信用!
我们也没有失约,更没有坐地起价,你怎么能. . .”
眼看松明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松正忙示意松光将他捂住嘴拖到后面。
接着整理了下道袍,小声问道:“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别藏着掖着,赵老爷到底什么意思?”管家闻言无奈一笑,悄悄将侧门推开条缝。
只听里面诵经声越发高亢,隐约可见僧人抱着法器来回走动。
松正见状,眼神顿时变得有些落寞,旋即面色一变,嬉皮笑脸道:“那总不能让我们师兄弟白跑一趟吧?
我们可就指着这份钱过日子呢。”
管家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吊钱,放在松正手上,不等他开口便道。
“我软磨硬泡才要来这么多,真的没有了。
松正道长,今时不同往日。
您当年救了家妻小女性命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但我就是个小管家,做不了太多的主,您多担待。”
松正一怔,回头看向失落的松光和气恼的松明,又看看铜钱,旋即平静收下,行礼道:“福生无量天尊。
多谢了。”
管家还了一礼,目送三人远去。
这时,一名小厮上前好奇道:“六爷,那道士谁啊?”
“不得无礼!”管家训斥了句,旋即有些感慨道:“昔年松山观观主的弟子,当年差点就被选中,入王宫当供奉去了。
谁知道,唉....”
另一边。
松明一脸不忿,看向松正欲言又止。
松正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边对着天空看铜钱,一边淡淡道:“人家都给铜钱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松明终于忍不住道:“可、可不够啊。
师兄您忘了,咱们还要去城外救济灾民的。”
松正脸色一肃,旋即有些失落的叹气道:“尽力而为吧。
那些寺庙也在施粥,不差咱们这一个.. ..”
另一边,松光根本没听师兄弟在说什么,正仰头看天唉声叹气。
不一会,他突然一愣,用力揉了揉眼睛。
再看时,天空一如往常。
松光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
是自己看错了?
不对啊。
明明看到有人骑黑马在天上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