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门镇的景象截然不同。
“姐姐,这里好热闹啊!”阿青扒着马车窗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满是兴奋。
青衿四人也凑在一旁,眼中同样满是新奇。
元照笑道:“待会儿咱们找个地方落脚,等安顿好了,你们可以出来四处逛逛,就当是涨涨见识了。”她骑在威风凛凛的老狼身上,老狼虽未发一声,也未露出獠牙利爪,却仍把沿街百姓吓得不轻,纷纷避让。
当然,也有少数胆大之人,见老狼背上有人,猜到它不会随意伤人,便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听到元照的话,阿青高兴得脸颊泛红,目光又在沿街景致上扫来扫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要去哪儿看看了一一最先要去的自然是药铺,说不定能找到些天门镇没有的药材。
在潘世恩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泗水县的一家客栈门前。
潘世恩拱手抱拳道:“观尘大师,元姑娘,我还有事要去向总捕头禀报,只能送各位到这里了。”“阿弥陀佛,有劳潘施主了。”观尘大师面露感激,双手合十道。
“潘捕头,后会有期。”元照亦拱手作别。
潘世恩颔首:“后会有期。”
双方道别后,元照她们进了客栈安顿,潘世恩则转身往泗水县衙而去。
他本是从上京城来的六扇门捕头,为调查活尸案特意来到泗水县,如今正和同僚借住在县令府中。元照她们在客栈安顿下来没多久,正打算从二楼下来吃点东西,刚走到楼梯上,就见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家丁,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客栈。
那人目光在客栈里快速扫视一圈,很快便锁定了观尘大师,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快步上前,拱手行礼道:“这位可是观尘大师?”
观尘大师点头,双手合十:“贫僧正是观尘,不知施主是?”
男子神色激动,连忙拱手自我介绍:“鄙人陈棣,听闻大师来到泗水县,特来请大师去府中做客。”观尘大师轻轻摇头:“多谢施主盛情,只是做客就不必了,贫僧借友人之便,住在这客栈里便好。”他们一行本就清贫,这次住客栈的费用还是元照出的,故而才如此说。
别看当年初了知大师一件牙雕能拍出七千两高价,但并非所有僧人都有那般手艺。
况且据观尘大师说,了知大师当初将那笔钱全用于救助贫苦百姓,自己分文未留。
这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啊!
只可惜如今已然圆寂。
听了观尘大师的话,陈糠将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元照一行,又道:“诸位既是观尘大师的友人,不若同去寒舍做客如何?”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观尘大师,脸上露出悲痛之色,“实不相瞒,今日陈某来请大师,是为了家中妻子。”
原来陈棣的妻子不久前染上怪病,他请遍名医也未能治愈,如今已病入膏肓。
听闻观尘大师来到泗水县,便特意前来相邀,想请大师去府中为妻子念念经,去去晦气。
见陈棣语气悲凉,神色哀伤,观尘大师心中不忍,便点头应道:“那贫僧就随施主走一趟吧。”陈棣闻言,脸上顿时绽开狂喜之色,连连作揖:“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观尘大师转身看向元照:“元施主,我去去就回。”
元照犹豫了一瞬,说道:“我陪大师走一趟吧。”
观尘大师伤势尚未痊愈,孤身前往终究不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观尘大师没有拒绝,合十道:“那就多谢元施主了。”
元照点点头,随即看向阿青几个:“阿青,你们自己四处逛逛,罗钦,你多照看着些。”
“知道了,姐姐。”
不能和姐姐一起,阿青有些失落,却还是乖乖应下。
罗钦拍着胸脯保证:“老板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小老板和青衿姑娘她们!”
随即,一行人兵分三路:元照和观尘大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