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马夫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断了似的那么疼,现在可能不止马匹在叫了,马夫也在哀嚎。
马夫的手臂稍微动一下都说痛,乐禧大概猜出了怎么回事,应该是骨折。
乐禧不知从哪里找来两个树枝,用藤条把马夫的手臂固定,“大概是骨折了,回去要马上找大夫看才行。”
听见骨折,马夫的哀嚎声瞬间变大了许多,一旁的万景也爬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他的语气不太好,丝毫没有要感谢乐禧的意思。
“我回家经过此地,听见有马叫。”
其实乐禧跟了他们一路,她看见万景的马车出城,那时她就猜到肯定会出事。
万景没有去看马夫,而是自顾自的坐在石头上,他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出来了,起码还有人能送他回家。
他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乐禧,“我给你钱,你送我回家就行。”
如果乐禧只是为了钱,那格局未免太小了。
“万少爷,我知道你有钱,不过有的时候钱也不是万能的,”她扶起马夫,“就比如现在,再晚一些天黑,回家的路就不好走了。”
身边的下人们只要给钱,什么事都会帮自己办,万景是不相信乐禧的话的,“你要银子还是要铜钱?我都可以给。”
“我不要钱,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欺负我。”
这对万景来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爽快的答应了,还说自己是个“君子”,肯定不会后悔的。君子?
乐禧听了只想笑。
万景想要马夫也跟着回去,但马夫害怕把马车停这会被人牵走,马车不见了,刻薄的万富商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马夫头上,他可不想被扣工钱,他要等到马匹恢复了再走。
这里离镇子的城门其实不远,乐禧也不明白万景为何不敢自己走回去。
乐禧抬头看了看天空,为了走的快些,乐禧抄近道,路过一道石桥,乐禧都走过了,万景还是站在石桥对面,不敢过来。
“万少爷,快过来吧,这桥结实的很。”
有时在书院待得晚些,她就会走这,别看石桥很老旧,但还是结实的。
走上石桥,万景的身子就直发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面有鳄鱼呢。
“难道你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