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酒踮着脚,马尾辫随着说话轻轻晃动:“姐姐,我就是打个比方,不过那个阿姨可勤快了,那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还看见她在我们学校门口摆早餐了,而且她还去餐厅上班。”
曲代芹眼里的光黯淡下去,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他刚刚还真的以为小喜酒有什么重要线索呢。姜喜酒咬着下唇,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悄悄给出了一些提示:“姐姐,你说除了钱,还有什么能让大人乖乖听话呀?”
她眨巴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嗯?……如果不是钱的话,那应该就是亲人和孩子吧。”曲代芹摩挲着下巴。
“对哦,好像那个阿姨有一个孩子住在医院里,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好像他家里人答应给他做什么什么匹配。”姜喜酒进一步的引导。
曲代芹猛地抓住小姑娘的肩膀,瞳孔骤然收缩:“这话你确定?在什么地方听到的?”
姜喜酒歪着脑袋,装作懵懂的样子用力点头:“就在前几天。”
“你可真是姐姐的小福星呀!”曲代芹一把将姜喜酒抱起来转了个圈,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囗。
见曲代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姜喜酒偷偷勾起嘴角,眼神里流露出皎洁的笑。
曲代芹姐姐真是太聪明了,自己只不过将自己看见画面里的东西稍微讲给她听,她就明白了。这时,远处传来轮椅牯辘碾过石板路的声响,她看清楚两人的面貌后脸色骤变这好像就是那个阿姨的坏蛋养父母,
立刻猛捂住眼睛,几分钟过去,预想中的画面并未闪现。
姜喜酒试探着松开手指,长舒一口气。
曲代芹握着手机原地踱步,第三次通话失败的提示音让她眉头紧锁。
“代芹姐姐,我们去看看吧!“姜喜酒拽着她衣角摇晃,“就在门口瞄一眼,保证不进去!而且姐姐不是说很安全嘛。”
曲代芹盯着通话记录,想到可能延误的关键线索,终于咬牙点头:“那我们只许站在警戒线外。”两人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姜喜酒踮脚张望,看见哑巴母亲举着碗碎片,放在自己的脖颈处,如果细看的话,那碎片距离不肯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而方敏霞蜷缩在角落,手腕的掐痕红得刺眼。
“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好端端的结婚宴,被你们之前警察毁的是一无所有。
我也不活了,你要是敢带我和我儿子离开这里,我就……”说着拿着瓷片假模假样的往脖颈处拉近一段距离。
“放下凶器!”席明辉双手举起,缓缓向前挪动脚步,试图稳住对方的情绪,”有话好好说,不要做傻事!”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却掩盖不住其中的紧张。
方敏霞养母眼神撇着姜岩他们脸色道:“还有亲家母啊,你可别激动,警察他们都是误会了,我家敏霞可是心甘情愿许给你家的呀。”
她转身时金戒指晃过姜岩的眼睛,话语里带着埋怨,“尽管你们是公职人员,也不能平白无故搅和喜事,非要闹出人命才罢休?”
话音未落,方敏霞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哭喊着:“别冲动!求求你……”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刚跑两步就被地上的碎瓷片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哑巴母亲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尖扫过她,嘴角扯出嫌恶的弧度:“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在警察面前装可怜,事情能闹成这样?”
方敏霞却突然转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着姜岩嘶喊道:“我知道你,姜警官!我是真的愿意嫁给他们家!求求你别查了,就当……就当我上辈子欠他们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却字字清晰。
姜岩蹲下身,目光与方敏霞平视,声音沉稳而坚定:“方敏霞,如果你有苦衷,现在是最后的机会。我们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害你的。”他的眼神里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