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纪登成功请到了三个帮手分别是宁一子的徒弟林总、南宋仙人朱清藻的弟子赵瑾与其妻子龙巧姑。
林长远见三人基本上都是接近于散仙的修为,点了点头便要传授几人破阵之法。
林总从纪登的嘴中知道林长远是峨眉派的剑仙,于是开口询问林长远师承峨眉派的哪一位剑仙。在得知林长远近是灭尘子的徒弟后,林总心中暗道:先前还以为是峨眉派的哪位长老,原来只不过是峨眉派的三代弟子,竟在我的面前装大辈!早听说灭尘子为人最是尖酸,只怕他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去!林总还有一位至交好友便是妙一的前世爱子李洪,常常听他谈及峨眉派当中的事情,更是对灭尘子有颇有微词。
明明是同辈中人,可见林长远仿佛是长辈一般教导他们如何破阵,心中自然不喜,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一心想着等会儿劝纪登改换门庭。
“洞玄仙婆的大阵当中毒瘴恶蛊颇多,稍有不慎便会受其害,诸位无需破阵,只需帮我稳住洞玄仙婆的四个弟子便足矣!”
林总忍不住打断道:“这位道友未免太小瞧我们了!洞玄仙婆我也曾听说过,修炼的不过是些旁门左道,我等所修炼的都是伏魔上乘之法,对付这样的巫妖之辈,又有什么好畏手畏脚的?”
林长远早就见到林总在自己传授破阵之法的时候在发呆,心中已经不大欢喜,不过毕竟是来帮助自己破阵的,能耐着性子劝道:“洞玄仙婆的几个弟子都有散仙修为,又有洞玄仙婆所赠法宝,并不容易轻易对付,我为你们每人准备一件法宝护身,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林总却不领林长远的好意,开口说道:“我师父自传授我护身之宝,哪里用得着你给?早听说峨眉派乃是玄门正宗,没想到你已经如此惧怕一个旁门左道,真是为峨眉弟子抹黑。”
林长远冷笑一声不做理会,可纪登却气的面色涨红,开口道:“林总,你若再开口侮辱我师父就休怪我翻脸不客气!”
“纪登,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这师父不过是峨眉三代弟子,拜在他门下,哪能学到什么东西?”
“况且,我早听说峨眉三代弟子当中,最杰出的大弟子诸葛警我,虽然早修成了散仙,也不敢随意收徒,更不要说这你师父的名号,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纪登大喝道:“住口!”
随即便要动起手来,但被林长远给阻拦下来,说道:“你既不肯用我的方法破阵,那就自求多福吧!”林长远早就看到这林总的额头上弥漫着一股黑气,知道对方难逃一劫,于是也懒得废话,只要不耽误自己破阵,也就随他了。
他转身拿出几件法宝,交给众人用来防身。
“这是禹王简和神禹令,我传给贤夫妻二人运用口诀,在大阵当中可用来护身。”
赵瑾夫妻两人笑道:“真人考虑周到!”从林长远的手上接过两件法宝。
林长远又取出一颗玄牝珠,交到了纪登的手上,说道:“这件宝物是我斩杀绿袍老祖之后所得,后来又被我用玄牝真气重新炼成了一件玄门至宝,不但能够用来防身,日后还可寄托第二元神,如今就赠送给你。”
纪登欢喜地接过宝珠,能够寄托第二元神的大多都是天地奇珍,自己才刚拜林长远为师,没想到就得如此重宝。
他本想要将另一块禹王玉佩借给林总防身,只不过对方先前口口声声不要林长远的安排,那自己当然也不会自讨无趣。
当天夜里,众人便各自驾驭剑光飞到了洞玄仙婆所在的蛊王山。
山中全都被一股彩色的迷雾包裹着,地下还时不时传出各种各样古古怪怪的声音,有些像是鸟叫,又有像是野兽吼声,也有些像是蚊虫之类的声音。
每座山峰上面都立着一个法坛,上面堆砌着牛羊猪鸡等等各式各样的生鲜祭品,除此之外,还立着一杆麻布织成的幡,上面绘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