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从来都是单方面的碾压。
剩余的七十多名死士,在玄甲军的钢铁围剿下,就像是落入虎穴的绵羊,毫无招架之力。
这些死士虽然悍不畏死,但他们面对的是刘允麾下最精锐的杀戮机器。玄甲军的每一击都精准致命,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朱雀大街上便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刘琦瘫坐在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脸色惨白如纸。他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杀戮,胃中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公子莫怕。”刘允走到他身边,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死的都是该死之人。”他伸手将刘琦扶起,目光扫过周围那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百姓和士族代表。这些人中,有人面露惊恐,有人暗自庆幸,也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诸位!”刘允提高了声音,“今日有宵小之辈,胆敢在景升公的灵前作乱,实乃天理不容!但请诸位放心,刘某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参与此事的逆贼逃脱!”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阵阵喊杀声。
那声音从城中多个方向传来,凄厉而绝望,让所有人都心中发寒。
张飞正带着一队玄甲军,踹开了张家的大门。
“俺老张奉主公之命,来抄你张家满门!”他手中丈八蛇矛寒光闪闪,“识相的都给俺跪下!敢反抗的,格杀勿论!”
张家的护院家丁们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早就吓得腿软。但张家的族老张温却还想负隅顽抗。“你们凭什么抄我张家?我们可是景升公的亲戚!”
“就凭你们想杀俺大哥!”张飞一矛刺出,张温的脑袋立刻搬了家,“还有谁不服?”
血溅三尺,张家上下再无一人敢出声。
另一边,吕布更是简单粗暴。
他直接骑着赤兔马,撞开了邓家的院墙,方天画戟在手,见人就杀。
“邓义何在?出来受死!”
邓家家主邓义此刻正躲在密室中瑟瑟发抖。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竞然败露得如此彻底。“家主,外面的人太凶了,我们守不住了!”一名家丁哭丧着脸跑进密室。
“混账!那刘允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邓义咬牙切齿,“一定是有内奸!”
话音未落,密室的门就被一戟劈开。
吕布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出现在门口,眼中杀机毕露。
“找到你了。”
邓义吓得直接跪了下去:“吕将军饶命!我愿献出全部家财!”
“你的命,比家财值钱吗?”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载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类似的场景,在襄阳城的七个地方同时上演。
蔡家、习家、杨家、李家、王家、赵家,这些参与刺杀计划的士族,无一例外地遭到了血洗。玄甲军的效率高得可怕,不到半个时辰,七家的主要人员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而在朱雀大街上,刘允依然在主持着刘表的葬礼。
“景升公在天之灵,想必也看到了。”他对着灵柩躬身行礼,“刘某已为您清理了这些不肖之辈。您老人家可以安心心去了。”
说完,他转身面对众人:“葬礼继续。”
整个送葬队伍重新整队,继续向着城外的陵园进发。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有任何异动。血淋淋的尸体就躺在街上,那刺鼻的血腥味提醒着所有人,这位星火将军的手段有多么残酷。蒯越和蒯良走在队伍中,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们知道,今天这场血洗,绝不仅仅是为了清理张允这些小鱼。刘允真正的目的,是要震慑所有对他心怀异心的人。
“大哥,你说主公会不会连我们也……”蒯良压低声音,颤抖着问道。
蒯越苦笑一声:“现在担心这个还有什么用?我们早就上了贼船,想下都下不来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