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公子勇武,你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两人想起来在城北粮仓的时候,刘允不经意之间路过一处正在训练的地方,那锻体法的兄弟看到刘允激动了一下,手中的磨盘滑落。
若是落下,旁边的士兵当场脑门被砸成豆花。
但刘允路过的时候,只是轻轻伸出手,那磨盘就稳稳的被刘允拿捏,轻轻的放在地上。
就跟走在路上,随手抓起一根笔直的木棍挥舞两下那般平静和随意。
仿佛信手拈来。
甚至当时刘允还笑了笑说:“一般不要随意上重量,若是上,也需要有人帮你看着。”
“小心点。”
当时张辽和吕布蹲在角落里,两人发呆的时候,嘴角都在抖动。
“回想当时,我都以为那人要死了。”吕布悠悠吐出一口气。
“是啊,公子远非我们想象的那般,这让我想到了我家一本藏书,里面记载的孔夫子,高大威猛,一身武力,手中三把开山斧,七十二门徒各个龙精虎猛。”
张辽赶忙打断:“我说停停。”
“孔夫子温文儒雅,能是如此?”
“那说不定。”
就在此时,两人又看了一眼典韦和刘允。
此时典韦已经没有一开始那种淡定了。
一开始,典韦只当刘允是普通人,文臣,谋士,哪能比得上他们武夫呢?
这掰手腕不是信手拈来,手拿把抓?
但当他发力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刘允的手,就像是一座山一样。
纹丝不动,就这,典韦相当于突然发力,这般比试方法,屡试不爽,就连十八路诸侯之中,大军里也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他突然这么一下。
可偏偏,刘允动静都没有。
关键是,对面的刘允笑呵呵跟那个老头在有说有笑,仿佛根本没有将典韦放在眼里。
典韦不信邪,咬紧牙关,我用力!
“我……哼……”
“嗯?”
“哼!!”
“嗯??”
典韦感觉自己脑袋尖尖的,有啥东西要冒出来。
“哦,对,可以开始了,典韦是吧,你别紧张,尽管我们活捉了你,但我们新大汉从来不虐待俘虏。”嗡……典韦脑瓜子一片空白,浑身气的发抖。
什么叫,可以开始了吗?
也就是说,刚才我死乞白赖使那么大劲儿,还没开始?
典韦微微前倾身子,这是发力的征兆,也是他使出全力的征兆。
刘允公子,感受一下我典韦的尊敬吧。
汰~
嗯?
发生什么事了?
典韦看着对面笑呵呵的刘允,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揉眼睛,不对,不对,这世道不对,明明他看起来如此瘦小。
可方才,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在跟一座山较劲儿………
就在这时候,刘允笑了笑:“别急,慢慢来,要不我先?”
典韦被刘允的声音点醒,摇晃着脑门上的冷汗,像是刚刚洗完澡的哈士奇。
“我刚才只是热身,公子,请赐教!”
砰!
“公子,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好,那重来。”
砰!
“我……怎么了?什么鬼?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自己的手呢!”
城墙上,典韦崩溃了,他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的烈日,感受着肚子里咕咕乱叫,大眼珠子都在颤抖。
“不!”
随后,典韦从地上爬起来,恭敬朝着刘允行礼。
“可以取我脑袋了,给你当尿壶,我说的,说话算话。”
刘允摆摆手:“多大了,还尿壶,我用不着你这么大的尿壶。”
“你就说服不服吧。”
果然典韦吃这一套,当即就严正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