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你我相识已久,别说三名武将了,就是三头猪在那里,那小将也得半天追吧。”
“可你看,潘凤冲出去的时候,那颜良文丑在干嘛?”
袁术越说越来劲儿,他微眯着眼睛,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这眼神,这意味深长的话语,让韩馥心底发毛。
那种强烈的预感越来越清晰了。
难道,本初在针对我!
陡然,韩馥怒火膨起:“竖子!欺我太甚!”
袁术仔细观察着韩馥,直到看到韩馥脖子上和额头上青筋暴起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奏效了。
这传国玉玺,令人眼馋,袁绍可以拿,我袁术为何不可?
“韩馥,请你助我,我乃嫡子,家族定然会支持我的。”
公孙瓒营帐中,刘允神色有些忐忑。
这个年纪,已经过了热血沸腾之时,刘备知道,自己行事当稳如泰山,方才有机会匡扶汉室。可今日,看到那传国玉玺的瞬间,他真的想上去抢走。
“主公,备之言乃心中所想,一片赤诚。”
公孙瓒起身:“玄德,这事情并不简单,要从长计议。”
出身导致公孙瓒经历的事情要比一般人多,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在过去的人生中,他都是如履薄冰。“此时得观察袁绍如何,玄德,你乃汉室宗亲,志向远大,他日定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如今,你还势单力薄,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啊。”
刘备怎能不理解,只是心中焦急啊。
“但听主公所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同样,也要降低身份。
刘备走在小路上,月明星稀,他心中感伤。
汉室传国玉玺都已经被遗弃,刘允啊刘允,你何至于此。
同为汉室血脉,你怎会如此。
刘备心中刺痛着,只恨自己人微言轻。
在远离大营的地方,刘备终于哭出了声音。
突然,刘备听到了一阵慈案窣窣的动静。
他还没有来记得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黑。
马弓手休息的地方,关羽和张飞两人闷闷不乐。
“三弟,大哥心中苦啊,你我二人,当为大哥分忧,我已想好,将那传国玉玺偷出来,我们带着大汉正统,就此离去!”
关羽沉思许久,后半夜了,这才缓缓开口。
张飞一听,一拍大腿。
“哎呀,二哥,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两人当即起身,乔装打扮,一路朝着袁绍营地摸去,但前脚刚刚到营地,就听到了营地之中嘈杂的声还有袁绍的怒吼。
“鬼鬼祟祟,不敢见人是吧!”
“这是我的营帐,不是茅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来了三波人。”
“传国玉玺乃是大汉正统,我们乃是诸侯联盟,你们这是毁坏盟约!”
“今天来三波,明天来三波,后天是不是就不装了,明抢了!脸都不要了!”
袁绍骂骂咧咧的时候,关羽和张飞两人脸上一沉。
“三弟,难道有人捷足先登?”
张飞大眼珠子瞪得圆溜溜。
“鸟事,合着盯着这传国玉玺的不止咱们,二哥,咱先问问大哥去。”
洛阳城皇宫里,刘允躺在榻上,刚刚睡着,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睁开眼,就看到赵云偷感很足的抱着一个大铜盆,钻了进来。
“公子,我给你送点冰,晚上睡觉凉快。”
刘允笑了笑:“这么大的宫殿里,晚上阴森森,还不够凉啊。”
“还有什么事,你这么高兴。”
赵云深吸一口气,眼珠子发亮。
烛火之中他指着虎牢关的方向:“十八路诸侯,今夜乱成一锅粥啦!”
“我听斥候说,袁绍驻扎的营地,今夜去了好几波人,都是偷传国玉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