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嗓门从手机听筒中传出，车窗外的瓢泼大雨砸下，雨刷有气无力的滑动，毫无作用。握着方向盘的龙羽很是烦躁，伸手按断电话。
“皇帝不急太监急。”
“老帮菜，我看你是着急要红包吧！”
“这破社区真能管闲事。”
龙羽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心情。
谁料，刚挂断的电话。
又玩命响起来，抬眼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吸血鬼”。
“经理，有什么事？”
“喂，龙羽你去哪儿了，程序运行出了bug，跑不下去了，快回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正回家呢，产品不是下个月发布吗，经理，能不能……”
“嘟嘟嘟”
龙羽连话都没有说完，经理已经挂断了电话。
“曹尼玛的！”
龙羽大骂一声，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呼，吸。
自己下月还有车贷、房贷要还，不能翻脸，要冷静，要忍。
呼，吸。
龙羽重重踩下刹车，汽车发出刺耳的尖叫，接着看也没看，就打方向盘，径直原地掉头。
车刚横在马路中央，两束光柱撕开雨幕，直直照了过来。
是百吨王，大运。
砰
大运轰然撞在龙羽车上，滑行出六七米才停下。
龙羽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的很高。
甚至能看见大运司机在打电话。
“老板，我撞人了，怎么办。”
“保额100万，自己看着办。”
大运司机挂断电话，坐在车上，抽了三根烟，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看着殷红的血迹从车里蔓延开来，看着油箱冒火，才又拿起手机。
龙羽闭上了眼睛。
叹息一声。
人啊，真他妈坏。
真不想做人了。
记忆又如同潮水般退去，出现的却是沈妙妙的脸，清晰可见，浮现在眼前。
“叫妈妈，张嘴！”
“小火车进山洞咯。”
“龙羽，你想做什么龙？”
这些记忆太短太短，可在他两世记忆中，却又如同阳光般明媚。
黑暗袭来，龙羽身形浮现，对面是前世那个让生活折磨的不成形，无比憔悴的自己。
你真惨啊，兄弟。
这样活的有意思吗？
龙爪渐渐握紧，前世自己似是心有所感，抬起头来，两人身影渐渐重叠，不分彼此。
前世自己看了过来。
“想好了吗？”
龙羽点点头，笑了。
“活那么憋屈干嘛，该翻脸，该干仗，就上啊。”
“我啊，在乎那些在乎我的人就够了。”
起心动念，黑暗中出现亮光。
【超凡途径：（已选择）】
【戮守冥君·裁罪玄龙】
【以杀止祸，以血涤罪；戮尽诸恶，方守净土】
【吾为审判，执刑戮灭罪业；持赦庇佑无辜。杀戮非暴虐，是对守护最极致的践行。】
【成长阶段：超凡/0.00%】
【晋升杀戮：0/1000】
【天赋技能：君焰，不灭，掠夺（毒液）、放逐】
【放逐：判汝有罪，强制斩断对方契约，不超过当前成长阶段+1】
龙羽看着越来越明亮的光芒。
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
超凡途径的选择，是宠兽进化道路的选择，此刻外界倒并没有感知到什么。
唯有包裹着龙羽帮他温养精神的水母可可，陡然感觉到对方精神力强大数倍。
“这是，突破了？”
正和马薇卡讨论着女孩子间私密话题的沈妙妙，忽然停了下来。
御兽空间猛然开始急剧扩展，百米、五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