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等着。”
“那你快点,我买好了手铐和小尾巴,就在按摩店门口。”
“马上到!”
“……”
屯门一商业街内,南筝走出电话亭,忍不住个乐呵。
又有炮打了。
“筝哥,今天的陀地费。”旁边一青年拿着港纸走来,此人叫华弟。
“一天就他妈几十块,连去资助贫困少女的钱都不够。”南筝拿过钱数了数,忍不住骂道。
马仔帮大佬收数,只能捞点剩下的汤水,折合一个月才一千多块。
这古惑仔做的,真就惨过做鸡。
“不去不就完了么,像我一样,深情又专一。”华弟笑道。
“你专一?你是失恋,放不下吧?”南筝鄙夷道。
“人家都放进去了,你还放不下,活该你处男啊!”
华弟:(我TM……)
“对了。”南筝脑子转了下,又道:“太保那家伙呢?”
“太保?他在拳馆给人泊车啊,能说会道,一天小费就上百块呢。”华弟说着眼中还露出羡慕之色。
南筝感觉跟日了狗似的。
一天上百块就羡慕了?你他妈是不是没见过大钱啊?
自己这老大做的也够穷光蛋的。
好在长得靓仔,三天两头就能去酒吧被千金富婆搭讪,开房钱都不用给,这倒是省心了。
虽然才来了不到一星期,但也不妨碍他有一颗想上进的心。
“行了,陀地费你继续收,我今天约了匹野马去按摩。”南筝看了眼时间,见差不多了,直接往对面街走。
“大佬,生番哥说明早就抽生死签,别忘了啊。”华弟在背后喊道。
“抽签又怎么样?你以为抽了就能上位?生番是跟着韩宾三兄弟一起过档到洪兴的,人家来了就是老大,你拿头比啊?”南筝嗤之以鼻。
生番就是他们老大了。
没错,就是那个愣头青大黄毛,跟山鸡争屯门话事人那个。
不过还为时尚早,这会连中英谈判都没开始。
倒是上星期东星笑面虎的人来屯门插旗,生番身为恐龙头马身先士卒,砍死了笑面虎亲弟弟,也因此要抽生死签让小的去顶罪。
说什么坐三年牢出来就是老大,那都纯扯蛋。
听听得了。
古惑仔的话谁信谁傻叉。
很快南筝就在按摩店门口见到之前约过两次的野马,水蛇腰,大波浪,关键屁股还足够大。
南筝在背后盯着,眼睛一转不转。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在上面定好包厢半个钟了。”大波浪挎着包包,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这不是忙嘛,刚刚才到。”南筝笑嘻嘻的扶着大波浪上楼:
“我最近学了不少按摩技巧,这次亲自上马,让你舒坦。”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保证按摩完,你走路回去腿都是软的啊!”
“便宜你了。”大波浪白了南筝一眼,语气都软了不少。
两人上了二楼,进了个包间。
半个小时后,南筝进厕所放水,大波浪四仰八躺瘫在沙发上,神情呆滞,一看就知道这摩按的是真他妈舒服。
这才是长得靓仔的好处嘛,不仅能白嫖,还能免费上供。
“有冇钱啊?最近手头有点紧。”南筝出来就从包包里拿出几千港币。
“女人的钱你都要拿?”大波浪嘶哑着声音道。
“十八般武艺用完了,不得拿点辛苦费啊?”南筝提上裤子就硬气。
突然皮包里的电话响了,南筝顺手扔了过去,大波浪有气无力的拿起电话接通:“喂,生番哥……”
“啥?”南筝猛地转过头去。
“让我过去?好。”大波浪连忙的给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