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关心你嘛!满宫都传,你大婚第二天扶墙而出,腰都直不起来啊。年轻人,你不行啊,还是得悠着点,身子骨要紧。”朱元璋笑的更欢了。
马天急得脸都红了:“我那是起得猛了,腿有点麻!再说了,我三天没出房间,怎么就不行了?我很行!”
朱元璋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出来,连忙摆手:“知道知道,你很行,三天没出房间嘛!可这不还是扶墙而出嘛?”
“你!”马天气得直跺脚,开始撸袖子。
马皇后端着个托盘走出来,嘴角还带着没压下去的笑:“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闹。人家小夫妻新婚燕尔,腻歪点怎么了?”
“姐姐,姐夫和老四都很欠揍啊,你得收拾。”马天道。
马皇后把托盘放在桌上:“行了,姐姐知道。不过啊,马天,姐姐也得说你两句,就算是新婚,也得知道节制,身子是根本,要是累坏了,往后怎么领兵打仗,怎么给姐姐生大胖侄子?”
“姐姐你不是一直盼着我早日有儿子嘛?不努力怎么行?”马天没好气。
马皇后一愣,随即捂着嘴笑了起来:“那是那是,赶紧生孩子。”
半个时辰后,马天跟着朱元璋从坤宁宫出来。
朱元璋背着手,脸微沉。
马天跟在他身后,隐约觉得不对劲。
“你跟咱去一趟诏狱,见个人。”朱元璋头也没回。
马天脚步一顿,眼里满是惊愕:“诏狱?见谁啊?”
朱元璋侧过身,没直接回答,只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有些事,也该问问你了。”马天见朱元璋不愿多言,便知再问也没用,只能压下满肚子的疑惑。
两人并肩走到宫门口,早已备好的马车正候在那里。
没多久,到了诏狱,马天跟着朱元璋往里走,显然,朱元璋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
走到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前,侍卫打开牢门,一股暖气夹杂着酒肉香扑面而来,与诏狱的阴冷格格不入。马天探头往里看,只见牢房里铺着厚厚的毡毯,一张木桌上摆着两碟荤菜、一壶酒,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和尚正坐在桌前,一手捏着鸡腿,一手端着酒杯,吃得正香。
“师傅?”马天失声喊道。
这和尚,正是张定边。
张定边听到声音,抬头看来,见到马天时,也是一脸意外:“马天?你小子从漠北回来了?”“师傅,你怎么会在这儿?”马天快步走进牢房。
张定边朝朱元璋的方向努了努嘴:“还能是谁?不就是你这位皇帝姐夫把我关在这儿的?”朱元璋跟着走进来,哼了一声:“在这里有吃有喝,不用风吹日晒,不比你在外头东躲西藏好?”马天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姐夫,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先坐下,别着急,咱们慢慢说。”朱元璋道。
他沉默片刻后,开口:“抓他,是为了当年钟山的真相。”
“师傅你知道真相?”马天问。
张定边摊了摊手:“我知道的不是全部吧,反正知道的都告诉陛下了,包括朱英体内有两个魂灵的事。”
“你当年可没告诉我这些!”马天冷哼。
张定边叹了口气:“那是皇长孙不让说,第三个魂灵也不愿暴露。那年在钟山,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在发疯,自己跟自己对话,一会儿说“不能让你抢了身体’,一会儿说“这身体就该是我的’,他们都在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话,最后,皇长孙掌控身体的时候,跳崖了。他说“与其让你占了身体,害了朱家,不如我自己了断’。”
朱元璋这时才接过话:“知道这情况后,咱让周颠去武当山请张三丰。周颠说,这是三魂同体,本就违背天道,寻常法子根本没用。”
马天缓缓点头:“张三丰后来送给朱英一本经书,稳定魂灵。”
朱元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