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烫。
马天先是一怔,抬手扶住她纤细的腰,热烈的回应。
良久,楚玉躺在马天怀中,仰着绝美的脸,面如满月,似娇似俏。
“我把你哥带回来了。”马天捧着她的脸道。
楚玉猛地一颤,眼眶倏地红了,伸出白皙皓腕,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窝:“奴家要谢谢你……谢谢你……”
“不过,他不方便来见你。”马天轻轻拍着她的玉背。
楚玉眼中泪花浮动,却偏要笑得明媚,那笑容里掺着委屈、感激,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坦荡。马天朝她的红唇,啃了下去。
“国舅爷,奴家想你。”
“老相国不会来吧?”
“我只是他娶回来做摆设的,他不会来。”
良久之后。
楚玉有气无力的躺在马天怀里,俏脸微红,透着几分似胭脂一般的红霞,凤眸迷离。
马天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角,道:“你哥并不知道皇长孙被盗去了哪。”
楚玉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将脸颊往马天胸口贴了贴。
片刻后,她才缓缓仰起成熟妩媚的脸:“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
“哦?”马天挑了挑眉。
楚玉的目光往门口瞟了一眼,随即凑近马天耳边:“当年是李善长安排人在诏狱杀了封忌。当年胡惟庸案里,好些淮西勋贵都插了手,李善长怕他熬不住,把那些陈年旧事全抖出来。”
马天大惊,猛地坐直了些,楚玉顺势滑落在他腿上。
“锦衣卫诏狱,也有李善长的人?”他眸光冷厉。
锦衣卫直属皇帝,李善长竞敢安插人?
楚玉肯定地点头:“不止锦衣卫,户部的钱粮账册,兵部的军械入库,甚至都察院的弹劾本章,哪处没有淮西的人盯着?老相国经营了这么多年,这朝堂早被他织成一张网了。”
马天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一直知道淮西勋贵势大,却没料到竟已渗透到这地步。
难怪,朱元璋一直没对他动手。
淮西勋贵的问题,只能慢慢解决。
他搂紧楚玉的腰肢,话锋一转:“那海勒呢?她是不是探马军司的达鲁花赤?”
楚玉蹙起眉,思索着摇了摇头:“达鲁花赤,我没见过,掌管南面房的是不是海勒,我不能确定。”“探马军司现在怀疑你了吗?”马天又问。
楚玉在李善长身边当棋子,肯定是探马军司的一步棋。
“已经三个月没人联络我了。”楚玉凄然一笑,带着点孤绝的艳,“或许是觉得我没用了,或许是他们早换了新的联络人。我就像悬在梁上的木偶,线断了,连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马天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你继续待在国公府。若是探马军司再来找你,你就接着应付,假装还跟他们一条心。”
“奴家听国舅爷的。”楚玉顺从地靠回他肩头。
“等这边事了。”马天低头,“我就安排你见你哥。”
楚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抬起头,眼里的水汽又涌了上来,却没等落下,红唇已主动贴了上去。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马天猛地松开楚玉,手忙脚乱地去抓散落在榻边的外袍。
楚玉坐在榻边,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嘴角悄悄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马天从房间出来,廊下侍立的几个丫鬟齐刷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立在廊下站了一会儿,迎着风。
那股属于楚玉的香气,被风吹散了,才迈步往前厅走。
前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李善长一人坐在主位的木椅上。
冯胜等人显然已经走了,案上还留着几副未收的碗筷,碗沿沾着点酒渍,看得出方才的聚谈并不短。“老相国。”马天笑道,“方才给夫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