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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误打误撞创造出来了。”
沈炼收敛气势，龙化形态缓缓褪去。
玉天恒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一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蝼蚁一样渺小。
沈炼周身的紫金色龙威如潮水般褪去，演武场的空气终于恢复流动。
玉天恒扶着脸色苍白的独孤雁，一步步走到沈炼面前，眼中还残留着对刚才那招“君临天下”的惊悸，却更急切地想要一个结果。
“现在你要学的龙化已经学会了，”
玉天恒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然后继续对着沈炼说道：
“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让燕子摆脱武魂毒素的困扰，还有……告诉我们独孤前辈是怎么死的。”独孤雁也抬起头，绿色的发丝下，那双曾燃着希望的眼眸此刻写满了忐忑。
她紧握着玉天恒的手，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撑。
沈炼看着两人眼中的期望，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然后对着玉天恒还有独孤雁说道：
“我会兑现承诺的。”
沈炼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玉天恒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
话音未落，一股比刚才“君临天下”更狂暴的气势骤然爆发！
暗紫色的魂力如海啸般席卷演武场，地面的黑石瞬间崩裂，无形的压力死死摁在两人肩头。“噗通！”
玉天恒和独孤雁双双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玉天恒想要抬头，却感觉有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背上，喉咙里涌上腥甜的血气；独孤雁更是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泛绿的发丝被冷汗浸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你要干嘛？！”
玉天恒艰难地嘶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然后继续对着沈炼说道：
“你说过会遵守承诺的！”
沈炼缓缓蹲下身，看着两人在自己的气势下挣扎的模样，语气轻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确实遵守承诺了啊。”
沈炼伸出手指，轻轻挑起独孤雁的下巴，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然后继续说到：
“独孤博是我杀的。当时他被煌天一招打碎脑袋，死的时候……大概很绝望吧。”
“你说什么？！”
玉天恒目眦欲裂，雷霆魂力在体内疯狂冲撞，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