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旋即想起,范闲就是老爷从小养在澹州的那个私生子。
柳如玉心底一阵吃味,任由哪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私底下,还有个私生子的时候,心里恐怕都不会高“老爷…这是好事啊,回京都一家人待在一起,其乐融融这不好吗!”柳如玉压下心中吃味,展露美目展露笑容,上前体贴的为范建揉捏肩膀。
“表面看着是好事,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不说了,先吃晚饭吧!”范建没向柳如玉继续解释,起身便去庭院亭子下用膳。
“诶…?!”柳如玉心头疑惑,低声喃喃道:“一天天在家里尽说谜语,一家人就不能正常说话嘛!”眼见范建离开,柳如玉娇哼一声,扭着柳腰跟着走来。
行至半途,柳如玉心中不住思量:“范闲比思辙大四岁,十五岁即将成年。
作为家中长子,难保老爷不会将爵位和家产给这位长子,不行…得想想办法。”
不怪柳如玉心中思虑,按照嫡长子继承制,按道理范府爵位和家产是嫡长子继承。
自从范建原配去世以后,她以续弦身份入府,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扶正,范建并无正妻,严格来说自己孩子也算不得嫡出。
既然大家都不是嫡出,那还不是谁是长子,谁来继承家产么…
想到这里柳如玉就有些坐不住,等到用罢晚膳,及至亥时。
柳如玉躺在床榻上,看了一眼身边还未睡着的范建,起身靠了过去。
“老爷,你今天还没说,范闲回来是好事,你怎么有些忧虑。”
躺在床上难以入眠的范建,瞥了一眼柳如玉,轻叹一声:“范闲回来是好,可陛下为范闲赐婚林相之女,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相之女…就是林相和长公主的那个私生女?”柳如玉八卦之魂浓浓燃烧。
“老爷,你说长公主当年,怎么会为林相怀下孩子,他们两个现在还有联系吗??”
“哼…”范建脸上不耐烦,“想这么多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说了…睡觉。”
“老爷…”柳如玉侧身靠着范建,身上仅着一件小衣,外面罩了件薄纱罗衣,轻纱拂过范建脸庞。“老爷今晚…许久都没那个了。”柳如玉侧靠在范建身边,发梢轻垂在范建脸庞,娇声低语,吐气如兰,挠得范建心里痒痒。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陛下那颗丹药功效,能勾起人的心中热火??”柳如玉持续撩拨,搞得范建心头火热,顿时大被翻飞,挺身将二人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