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现在是开口的好机会。
这么想着,还是有点犹豫。
过了一晚,也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原来昨天他那莫名兴奋的古怪举动,是以为她在个生暗示。
冤枉啊。
尚月内心哀嚎,她的目的是不纯洁,但不是这种不纯洁!她有意往他怀里蹭了蹭,心虚地交待了实情,以及自己的请求。“…基本就是这样。”
说完,也不敢抬头,忐忑地竖起耳朵。
“所以,是我一厢情愿?"半响,他问。
“不不,“她讷讷道,声音小得可怜,“我也……挺享受的。”乘风忽地嗤了声:“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她越发没底气:“欺骗?”他衔住她的耳朵,有意无意地呼气:“”俞情。”“咳!"尚月呛住,想抬头,却动不了。
沿着泛红的顺序舔了一圈,他才慢慢松开,重新搂住她。“……你不生气?“她侧侧身,去看他的表情,十分惊讶。“如果每次来都有这种待遇的话。"乘风的尾巴圈住她伸在被子外的脚踝,暗示性地勾了勾。
尚月的脸白了红,红了绿:“不行!”
“确定?"他问得很惬意。
她蔫了,讨价还价:“七天?”
乘风不为所动。
“五天。"她抱住他手臂。
“你知道让我开口,会要什么。"他“好心"地提醒。她哭丧着脸:“三天,三天总行吧!不能再多了!”乘风甩甩尾巴,摩挲她的脸:“委屈什么,让我做情夫,总要给点补偿。”“我哪敢啊…“尚月嘟囔:“况且你也不是啊。”“不是?”
他轻哼:“不能公开,不能常来,来了不能走正门。”“真的不是吗?”
“真的不是,我没有这么想过!”
尚月有点急了,主要是她听着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像话了:“这是暂时的!我只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我会解决的,你相信我。”“别生气,好不好?"她拉拉他。
“没生气,"乘风模棱两可道,“胆子越来越大了。”她趁机奉承:“都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才敢得寸进尺的。”“知道就好。"他高兴了。
身体力行地安抚了身边的大老虎,尚月顿觉自己真乃奇女子,哪天要是在泰拉混不下去,是不是还能回地球应聘个驯兽师什么的?不过地球的老虎和泰拉的老虎哪个更厉害?她不由得思考起来。
“走神了。“捏在柔软处的力道重了半分。“哎一一”她叫了一声。
“在想什么,"他胡须随着翻身的动作颤动,“我?还是别的。”尚月机灵地回答:“当然是你。”
“不用想,"他对这个答案还不够满意,“我就在这,可以亲自感受。”在她软磨硬泡的抗议下,没有切身实地“感受”。要是真的再来一回,这几天别想下楼了。
果然还是泰拉的老虎更凶残。
之后尚月特地又去找了巴卜罗,说没问题了,不用担心。巴卜罗又是感激又是道歉,告诉她了个消息:“因为这件事,我也想了好几天。一直麻烦你们,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总算想到个办法。”尚月喝着端来的热汤,耐心听着。
巴卜罗笑笑:“我打算搬走。”
“啊?”
她错愕地问:“这……有这么严重吗?”
巴卜罗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我话还没说完呢,别紧张啊。”
“你说,你说。"她握着勺子,舀起的汤迟迟没送进口中。“我想过,现在的店面积还是小了些,位置在二街也略偏了点,时不时就有慕名而来的食客说不好找。"巴卜罗分析道。确实。
尚月点头表示同意,毕竞"全都有”就在理疗馆对面,凭她的商业头脑,自然也不会挑到什么“旺铺”。
不过……
“你的店还小啊?"她叹道。
便当店也是两层小楼,但无论建筑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