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她左等右等听不到后续,抬头轻轻推了推:“说话呀?”
他这才说:“老虎吃人,天经地义。”
搭在背后的虎尾不知何时把她的头发全部拢住掀到了一旁,露出光洁的颈项。
“……你做什么?”
尚月心头警铃大作,可惜已经晚了。
乘风垂首,不客气地衔住了她的后颈,两对獠牙各执一侧,叼起了下方的小块皮肤。
过电般的酥麻从接触点窜遍全身,她呼吸骤乱,颤巍巍地蜷了蜷手指。并不疼,只是能清晰体会到被压迫住的皮肤那里来自齿尖的锋锐触感,偶尔还交错着磨一磨。
她整个人僵在他身前,大脑和身体一时都忘记了这种程度的限制完全可以挣开。
不知过了多久,乘风松口,靠回座椅,支着头闲闲地舔起牙齿。他半眯着眼,回味道:“怪不得地球的老虎要吃人。”是好吃。
尚月瞠目结舌:“你!你一一”
她摸摸颈后,那里有几道浅浅的压痕,虽然看不见,但肯定红了,可也仅此而已,很快就会恢复。
“这是什么…”她还以为……
“标记。“乘风深呼吸,收集口腔中残余的气味:“上次的太淡。”她嘴唇碰了碰,挤出来一句:“你吓到我了。”“以为我想做什么?"他动动尾巴,又将撩开的长发顺了回去。“什么都没有!"她拉开距离。
他看着她被重新挡住的脖颈,低低地笑。
尚月见过他笑,但多是无声的笑意,夹在眼神里。笑得这么直接,这么厉害还是头一次。
她攥着已然皱巴巴的手帕,狠狠擦他血污的毛,试图通过给自己找点事做,聚拢心神。
之前擦不掉,现在当然更擦不掉,她折腾得都有点累了,泄气地把帕子往他身上一丢。
想了想,又捡回来,叠好塞进他口袋。
“去我那吧。”
她说完,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很有些歧义,急忙补充道:“我是说,去店里洗洗。”
“嗯。"乘风神奇的没多说什么。
她总觉得哪里都很别扭,还在描补:“你的军装,熨好了,也要还给你。”“这么紧张。"他是想让她缓缓的,不过她这副样子……还是那句话,盛情难却。
乘风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扫过她手背,又轻又慢:“看来,你知道在晚宴结束后,邀请雄性回家是什么意思。”
“是去店里。"她苍白地辩驳。
“喔。"他尾尖左摇右摆,戳弄她的手心。尚月拎起那截尾巴丢开,推去一边。
虎尾贴着座椅蜿蜒蛇行,爬回她手中。
她感觉自己瞬间像吃了十颗熊心豹子胆,捏着手里的尾巴,恶狠狠地掐了一把。
然而乘风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尾巴还在手里挠来挠去,她就要以为他的尾巴根本没知觉了。
是因为猫科兽人的痛觉神经相对于灵长类比较迟钝吗?她不信邪,从下往上一节节掐过去,总会疼的吧。实施报复的心太强烈,精神高度集中,半点没注意虎尾的手感渐渐变得僵硬,身侧的呼吸声也不知不觉粗重起来。
“别玩了。"乘风抽走尾巴,尽量无视那里传递的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压制体内躁动。
平复了会呼吸,他似有些无奈:“不想下车了?”尚月尴尬地缩手,很是迷茫。
不是单纯到识别不出他的反应,是真不知道摸兽人的尾巴居然还有那种……那种意思吗?
难道兽人的尾巴不是相当于手脚这种肢体吗?虽然触摸是偏向亲昵的,但并不是很隐私的部位啊。
就像人类情侣可以牵手,而陌生人之间也可以握手一样。她还常摸金绯的尾巴来着,金绯甚至主动给她摸。用掐的也能算暗示吗?
她脸上的神情要表达的意思实在太直白了,根本用不着开口。乘风目光在她颈项间逡巡,牙根发痒,很想咬点什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