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在地面找到了席伦的身影。他比同族的其余狼兽人毛发颜色更深一些,不至于认错。这群狼兽人毛发外形风格有所差异,显然来自不同族群,但此刻并没有互相排斥,而是以年龄、体格迅速编队,三到五个一队,分出了十队。其中八队分别追击八只突变鸵鸟,另外两队平均体格最小的参与者,在场中游走,通过偶尔的叫声信号,在主力途经之处,驱赶干扰猎物行进路线,迫使它们按照兽人们的计划前进。
没有交谈,也不需要交谈,狼兽人们的速度各异,行动并不整齐,却默契十足,让群居性的突变鸵鸟无法合力,以便逐个击破。席伦在其中的表现的确很亮眼,他跟随一个更年长有经验的同族,与另外两个青年同伴一起猎捕这批突变鸵鸟中最大的一只。看起来,他担任的是主攻手,在同伴从旁骚扰拖延时,抓住机会,腾身而起,咬向了鸵鸟的脖子上端,用自身体重加力,生生撕裂了其喉管,猩红血液喷涌,裂口处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除却流血的部分,尚月必须承认,这是场赏心悦目的表演。突变鸵鸟倒下了,席伦跪压住甩动的长颈,等挣扎的力道越发微弱,激动地扭头,望向观众席。
他的狼吻溅了血,喘气时搭出来的舌头同样混着血丝,随着呼吸起伏滴落,因极度亢奋而闪着幽光的斜挑杏核眼紧盯着座位上的她。没有湿漉漉的水气,没有圆溜溜的形状。
驯服的家犬是不会有这种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