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好心情地将小包子放在婴儿床上,逗他玩。她一会用手蒙住脸,一会把手拿开,把小包子逗得咯咯直乐。直到把小包子哄睡了,两人才轮流进澡房洗漱。大热天的吃火锅,出一身汗就不说了,还全身都是火锅味。洗完澡,姜雪怡整个人都松快下来。
她盘腿坐在床上,用毛巾擦着湿头发。
贺承泽把毛巾拿走:“我帮你擦。”
姜雪怡闭着眼睛,享受着贺承泽的服务。
贺承泽把头发擦得半干了,突然开口:“你……会不会像薛君那样,不喜欢人情往来?”
今天他看到孔团长和薛君两人的相处模式,突然开始反思。薛君之所以这么处处怼人,连请客都这么不用心,本质上,就是不喜欢跟军嫂们人情往来,她更喜欢一个人呆着。
这样一想,他其实从没有认真问过姜雪怡的意见,而是直接把她带入了军嫂们的社交圈,也许她跟薛君一样呢?
想着,贺承泽心情沉重下来。
姜雪怡却是回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就是看见薛嫂子,有感而发罢了。"贺承泽道。姜雪怡笑道:“那倒不会,我还蛮喜欢跟人交流、来往的。”她在末世呆了十年,身边只有一条狗,末世后期,整座城市都没什么人,即便是偶尔察觉到了人类的踪迹,她也是避着走的,谁知道对面是好人坏人,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人交流过了。
来到这个质朴的年代,也许是老天爷对她的一种嘉奖。这里一切都欣欣向荣,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希望,即便有像老神医那样的坏人,大多数人都是很热情,没什么坏心心眼的。就像刘璐,一开始跟她不熟悉的时候,对她是抱有几分戒心的。经历了种种事情下来,两人已经成了能说心里话的知交好友。还有方琴、钱曼……即便都有各自的小心思,但也都是心肠好的人。跟这样的人来往,她怎么会不高兴呢。
姜雪怡笑道:“我很喜欢大家。“又道,“不过,你觉得薛君今天把场面闹的这么难看,是因为不喜欢我们这群军嫂,我倒不这么觉得。”贺承泽挑挑眉毛:“此话怎讲?”
姜雪怡:“与其说她不喜欢我们,倒不如说她对孔团长也没多少感情。“又道,“孔团长攒的局请客,她身为孔团长的爱人,不帮着招呼人就算了,还处处怼人,有孕妇和小孩来做客,也没做特殊的准备,委实得罪人。说白了,就是没把孔团长放心里,有句话叫爱屋及乌,其实恨屋一样及乌。”贺承泽感慨道:“说的有道理,两口子,真的相爱的话,哪会给对方拆台呢。”
果然,幸福的婚姻是需要对比出来的。
这么一看,他跟姜雪怡的小日子简直美得不行。贺承泽看向姜雪怡,月光下,她的皮肤愈加白皙动人,腰肢纤细,胸脯高高挺起,哪里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也不知道谁先压倒了谁。
鼻尖对着鼻尖,近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姜雪怡推了推他,嗔道:“头发还没干呢。”贺承泽低下头去,含住她的红唇,含糊道:“就是……因为头发没干,才需要做些热火朝天的事,这样……头发才干的快。”男人想干那事的时候,真是歪理都能说成正理。也是,长夜漫漫。
不做些令人愉快的事,属实浪费。
姜雪怡也就放弃了抵抗,跟着贺承泽一起在欲海里沉浮。另一边,孔家。
孔团长和薛君两人对坐着,相对无言。
桌上、茶几上,都是残羹剩饭、果皮瓜子壳,没人去收拾,看得乱糟糟的。孔团长开口,打破宁静:“要不,咱俩还是生一个吧。“又道,“以前在琼州岛的时候,也总是有人问,怪尴尬的,咱们两个年纪也上来了,那个姜嫂子虽象话糙理不糙,有句话话她说对了,早点生孩子,身体也能早点恢复,我明年就三十八了,再过两年,我怕想生都生不出了。”薛君沉默。
孔团长继续道:“就算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