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字的还。”
老太太目光呆滞,左右脑开始互博。
姜雪怡再接再厉:“对了,您还说照相会吸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太精神一振,一拍大腿道:“对对对,拍照就是会吸人血,你想啊,它要不吸人血,它那照片从哪出来的呀。”师傅张张嘴,很想跟老太太解释照相的原理,但她很有可能听不懂,想想还是算了。
姜雪怡:“原来是这样啊。”
她拍拍胸口,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那没事了。”老太太呆住了,手舞足蹈地比划道:“咋能没事呢,吸血啊,那可是吸人血!”
姜雪怡眨眨眼睛,无辜地道:“我知道啊。“又道,“不就是吸血吗,蚊子也会叮人吸血呢,哪没有蚊子呀。”
老太太更呆滞了:…
男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被姜雪怡使了个眼神,他赶忙收住,咳嗽了一声道:“就是,妈,咱老家那个牛棚里,不全是蚊子,你不老跟我说进去一趟被咬个够呛。”
女人接嘴道:“说不定拍张照吸的血,比去趟牛棚被蚊子吸的血要少得多呢。”
老太太呆滞脸:“是这样吗?”
贺承泽跟上:“而且你们一家五口人拍照,就算真的吸血,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也才一点点。”
他道:“我们才两个人拍照,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比你们更害怕呢。”姜雪怡嗔他一眼,这又是什么歪理?
贺承泽朝她挤挤眼睛:这都是跟你学的。
老太太一想,是这样哦。
人家两个人的都不害怕,他们五个人的害怕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老太太大手一挥:“成吧,咱们拍照去。”大伙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要老太太不扭捏,这一家五口很快就拍完了照。终于轮到两人拍照了。
师傅喊他俩:“你俩去那条长凳上坐着,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拍了。”贺承泽和姜雪怡一人坐左边,一人坐右边,遵循男左女右的原则。贺承泽:“你往我这边靠近点,再靠近一点。”姜雪怡:…
师傅一边摆弄相机,一边道:“对,头挨着头。“又道,“笑一下,别那么严肃,笑容灿烂点。”
两人跟着他的指挥,一一做了。
男的俊,女的美。
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咔嚓一一”一声。
雪白的闪光灯一亮,照片就拍好了。
贺承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师傅旁边,说:“能给我看看照片不?”师傅:“现在还是底片,要用显影液和定影液把胶片洗出来才能是照片。”又道,“你们一周后再过来拿。”
说完,他朝贺承泽竖起了大拇指:“你爱人刚才真有一套,这老太太这么倔都能被她劝服。”
有人夸姜雪怡,贺承泽的头抬得比谁都高,眼里满是骄傲:“那确实值得肯定。”
他顿了一下,眼睛一亮道:“哎,你看得出我俩是夫妻?”这照相馆的师傅可比军医院的小护士有眼光多了!这下换师傅呆住了,迟疑地问道:“难道你俩不是?”他看着贺承泽的目光多了几分怀疑,那女同志可是怀孕了,这要不是夫妻,带别人家的孕妇来照相馆拍双人合照……咋看咋可疑啊。见师傅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一副下一秒就要去报公安的样子。姜雪怡连忙道:“我俩是夫妻,您要不信,我可以给您看结婚证。”师傅看了姜雪怡两眼,还是这个女同志看着真诚,点点头:“我信。”“一周后过来拿照片对吧?"姜雪怡拽着还想问师傅他是不是看起来比姜雪怡大上好多的贺承泽往外走,“今天辛苦您了,多谢。”走了两步,发觉不对劲,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突然想起来,还没给钱呢!
姜雪怡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
连忙往回赶,顺便从口袋里拿出钱:“师傅,一块钱是吧,刚才忘了给您了。”
师傅摆了摆手:“不用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