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倒是醇厚。”
语罢,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捏,意有所指道:“伯父还特意让我多饮了一碗鹿肉羹。”
谢廷玉未解其意,只顺着姬怜宽大的衣袖,自然地抚上他如丝绸般光滑的小臂,应道:“父亲既让你用,多用一碗也无妨。”姬怜气苦对牛弹琴,索性从身后环住她的肩颈,唇贴近她耳畔,“你今夜好不容易不用处理政务文书如此晚,你……要早点上榻休息吗?”谢廷玉抬眸笑笑,“好。”
姬怜欲言又止,踌躇几回,还是道出心声,“可以、可以不用那个吗?我想……和你完全地紧密贴在一起。”
末了又道:“用那个有些闷闷的。”
谢廷玉利落地回绝,“不行。”
姬怜哼哼几声,去咬她唇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有人在门外急声禀报:“谢大人,有紧急军情!”
姬怜从衣桁上取下衣衫,有条不紊地伺候谢廷玉穿上。谢廷玉踏着木屐行至廊下,“何事?”
来人身着司戎府戎装,抱拳行礼:“请大人速往司戎府议事!襄阳急报,襄阳城全线沦陷,已落入北秦之手!”
谢廷玉神色一肃,“我这就速去。”
她返身披上外袍时,姬怜道:“深夜急召,定是军情如火。我随你同去,纵使只能在车中等候,也心安些。”
车马碾过青石板路,向司戎府疾驰而去。
谢廷玉刚踏入军机堂,便听见怒斥之声:“北秦当真无耻!竟借口帝卿在我大周境内失踪,污我朝纵容贼人、无心联姻,借此发兵!还扬言要踏平山河擒拿真凶。呵,好个师出有名!”
“我们此处可从未收到什么帝卿消失不见的消息啊!北秦当真是可耻!哎?谢二,你来了!”
余下众人皆转身行礼,“谢大人!”
莫名被点到的谢廷玉一阵心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