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郎曾说蛊虫在体,若有孕恐伤根本。我不忍你用避子汤药,毕竟是药三分毒,那夜之后从未让你饮过。凡可能损你身心之物,我皆不愿你用。”“我是想着,等我们回了建康,问问有没有什么不伤你身子的避孕之法。”姬怜鼻间轻哼几声。
谢廷玉半支起身,面含促狭:“是我不好。”“我就应该自那夜之后,将你弄得下不来榻,榨干得一滴都不剩。”姬怜眼神扑闪,面红耳赤,“你在这里胡乱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呢!”谢廷玉正欲躺下,姬怜再贴过来,吐气若兰,“谢廷玉,不过几回大抵也没那么容易有孕的。今夜,我要抱抱。”
此抱抱非彼抱抱。
帷幔之内,床榻轻摇。
初时只闻细碎喘息,继而断断续续的满足喟叹,最终化作难以辨明的泣音求饶,间杂一声声嘶哑的“谢廷玉”。
“怜怜,为何做这等事,你总爱唤我的名字?”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与室内缠绵声交叠回响。那一处温暖、潮湿、紧/窒,与难以自抑的绞缠。有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妻主。”良久,床榻不再摇动,室内声息渐渐沉寂。被衾之下,两人皆是未着寸缕,双腿紧密交缠,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