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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2 / 3)

,谢廷玉这才张口,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被关起来了。”

“啊对,是被关起来了。“崔元瑛瞪大眼睛,“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当众摔琴这件事很好笑吗?”

……有吗?“谢廷玉上下打量她,手腕一转将箭矢对准她吊着的伤臂,“我觉得你从马上摔下来更好笑一些。若当时在场,我笑得定比望舒娘更响些。”原本过来背后说人闲话的崔元瑛,反被谢廷玉当面嘲笑,气得连晚膳都没用,吊着伤臂就走了。谢廷玉为表歉意,特地命人炖了炖羊肉羹送去,权当赔礼因着源源不断的补品送入长好院,加之袁三郎的精妙针灸,谢廷玉本就康健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从初秋九月到腊月飞雪,养伤时光倏忽而过。窗外鹅毛大雪纷飞,廊下冰柱晶莹,寒风刮得人面颊生疼。谢廷玉身披狐裘,手捧暖炉登上马车。行至一座典雅俊秀的园子前,她掀帘望去,匾额上高悬着莲园二字,这正是帝卿府所在。近日进出工匠渐少,想来竣工在即。

马车顺着官道而走,一路畅通无阻地朝皇宫方向行驶。今日是冬日宫宴,凡是在朝中担任要职的人皆可参加,亦可携带家眷前往。谢廷玉既在朝中担任要职,又是谢大司徒的小女,自然是受邀参加。马车停在正宫门,谢廷玉弯腰下车,拢拢两边的狐裘,随引路宫侍往举办宫宴的地方去。待带到地方,才发觉来得尚早,还未有许多人来,便想着随处走走逛逛。

偶遇一片梅林,里头红色梅林恍若凝住的胭脂海,像是一片白雪皑皑的土地上凭空走出团团艳色。枝干繁茂,梅花缀满枝头,即使有人在另一侧,也能将其身影遮个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出。

翘头靴踏碎积雪簌簌作响,狐裘曳地扫起细雪。谢廷玉正漫步时,忽闻另一侧传来细碎脚步声。极轻极缓,似怕惊扰什么,最终停在与她一树之隔处。

寒梅暗香间倏然渗入一缕熟悉的青莲气息。谢廷玉拨开花枝,一张嵇丽容颜自梅影后显现。“我还以为殿下被禁在婆娑阁,连宫宴都没法来,原来今日竞能出来了?”“你……谢廷玉,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姬怜拂袖转身,侧脸微向后睨,“我摔琴是为了谁,你当真不知道吗?谢廷玉,你说点人话罢。”

谢廷玉从梅树后绕出,与姬怜并肩而行。行走之间,两人的手背时不时擦过,却没有一人伸出手来。

“琴贵重,摔碎了多可惜。记得好像谢园里就收藏了一把名品古琴,灵岩琴,选材是出自灵岩山里的梓木,所弹的音清而不燥,润而不浊,殿下一定会喜欢的。”

“哼。”

姬怜忽然握住她的手,五指缓缓扣紧。两人脉搏相贴,温热自掌心绵绵传来。

“我观你这月余修养得倒不错。”

姬怜牵着谢廷玉,走到梅林里最深处,此处人迹罕至,梅影绰绰,梅香阵阵,是个私会的好地方。

他抬起眼帘,从谢廷玉神采奕奕的双眸看到红润的唇色,语气似嗔似怨,“谢廷玉,这段时日没有我,只有袁三郎单独和你相处,替你日日诊治,倒是把你照顾得不错。”

轻叹一声,“想必这袁三郎很得你心意,是不是?也难怪,前些日子的相看宴上,袁郎都不曾对那些娘子看去一眼。”倏地一把拉住谢廷玉的狐裘衣襟,“你们两个,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有…有肌肤之亲?”

活脱脱一副正宫诘问妻主有没有去外头秦楚花楼里找男人偷腥的样子。“……没有,绝对没有。除了和袁郎之间聊如何日后休养生息之外,我们什么也没聊。”

姬怜仍攥着她衣襟不依不饶,几乎咬牙切齿,“你可知那相看宴上有不下五个儿郎在询问为何陈郡谢氏的谢娘子没来?竟然还有人问,怎的不坐轮椅来参加此宴会?"倏地靠近,呼吸全数打在她的唇上,“还说对镜梳妆一整个时辰,就为见某位谢娘子。若娘子不在,这妆扮便索然无味。”“谢廷玉啊谢廷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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