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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2 / 4)

比起建康城内的郎君,这些鲜卑儿郎肤色略显深蜜,五官深邃,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双异色瞳眸,或墨绿或湛蓝,异域风致十足。他们与江南男子温婉秀美的风姿截然不同,显现出别具一番野性韵味,保不齐就有娘子好这一口。

“两位娘子安好。"五人齐声行礼,声音嘶哑,期间夹杂着不甚熟悉的建康音调。

“嗯……“崔元瑛附耳过来,“瞧这胸肌,还有这腹肌线条。这要是不摸上厂把实在可惜。”

“你确定你只想摸的是腹肌?”

崔元瑛挑眉,“嗯?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这几个如此辣,不得一夜御三郎,策马疾驰一番?”

这些个鲜卑郎君仅着及/胯/短/裤,勉强遮住要害,却因衣料轻薄,行走间隐约可见腿/间/轮/廓/起/伏。

随即又款款步入两位蒙面公子,一人怀抱古琴,一人手执琵琶。那二位公子朝谢、崔二位娘子盈盈一拜,便垂首拨弦。丝竹之声如清溪流淌,顿时盈满厢房。

鲜卑儿郎随乐声跳起胡旋舞,转身腾跃间,裤/中/的/鸟/儿/时/不/时/展/翅/高/飞,惹得崔元瑛拍掌大笑,前仰后合。一舞终了,两名鲜卑男奴缓步上前,乖顺地跪坐在她们身侧侍酒。谢廷玉细看身旁男奴,但见其手腕脚踝处皆敷着遮掩淤痕的铅粉,绿眸深处藏着惊惶之色,不似风月场中调教出的倌人,倒像是一只误入这风月场所的小兔子。

“娘子,请您喝茶。"那绿眸男奴见谢廷玉手掌上缠着绷带,便推给她一盏清茶。

这厢还在恭敬有礼,那对面席间却传来呢/喃/娇/喘/声。谢廷玉与身旁鲜卑奴同时循声望去。

只见崔元瑛已搂着那鲜卑儿郎滚落一旁,从半掩的案几缝隙间,隐约可见她不安分的手已探入衣襟,惹得怀中人几气息紊乱,低声讨饶,“娘子,不若移步内室。这儿还有其她人,奴、奴害羞。”崔元瑛大笑着拍了下那人翘/臀,临去时又拽走了个正在起舞的郎君,朝谢廷玉一阵挤眉弄眼,“我先去泄泄火,余下的都归你了,你请自便,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带着一串放浪笑声离去。

谢廷玉正欲抬手去拿茶盏,身旁鲜卑奴却会错了意,双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微颤道:“娘子,摸摸。”

她手上一用力,反拽着他的手腕,“什么?”“摸下……下面。我的…很大…娘子你会满意的…“男奴耳尖通红,声音越来越低。

虽面染羞色,他却执拗地不肯松手,似是带着某种不得不完成的使命般坚持。

谢廷玉手往后一撤,鲜卑奴却红着脸追着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声若蚊呐,“娘子摸摸。”

“我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做这种事的嗜好。”谢廷玉指尖往上游移,猛地钳制住他的下颔,大力一捏,冷声道:“张嘴。”

鲜卑奴面露疑惑,翠绿的眸子闪过一丝茫然。原来不是什么话都听得懂吗?

谢廷玉这才用鲜卑语低声道出同样的命令。她的鲜卑语是当年北伐出征时所学。

鲜卑奴听闻乡音,眸光倏亮,当即乖顺地启唇,连带着眼角都漾开几分欢吕。

谢廷玉凝神细看眼前这人齿列。

常言道,观牙可知年岁出身。若是富贵人家娇养的郎君,自幼食/精脍细,齿如编贝。若是贫苦出身,粗粮硬饼,难免磨损。她指节轻叩齿面,又探看犬齿形态,心下已有判断。这儿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分明是鲜卑贫苦人家的孩子。更奇的是,他汉话生涩,单字往外蹦,连张嘴这般简单的指令都需用鲜卑语重复,偏生那些风月场上的撩人之语却说得出口从鲜卑到建康城,路途遥远不说,这人身上还有鞭打的痕迹,难不成这是人贩子的生意做到了鲜卑?还是另有隐情?谢廷玉一把拽起他手腕,径直往楼道深处寻了间僻静厢房。“你来建康多久了?今夜指派你过来的人是谁?"她寒声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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