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般境地,还有什么可羞的?
蓦地,一抹温热触上指尖。
谢廷玉睁眼,只见姬怜凑近前来,吐息如兰,“谢廷玉,我要亲亲。“指尖又被不重不轻地捏了下,“还要抱抱。”
姬怜忽被压回被衾之间,谢廷玉的发丝垂落,如帘幕般将他笼罩。几缕青丝扫过他的眼睫,惹得他睫毛轻颤。
“怜怜,你这是欲/火/难/填吗?”
姬怜耳根烧得通红,气得一股脑说出,“这难道不是被你害的吗?还不是你非要用手,弄得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将心里话尽数说出,慌忙咬住下唇,对上谢廷玉了然的目光,急急别过脸去,“你爱亲不亲,我也没有很想要你亲。”谢廷玉忍不住伏在姬怜的肩头,笑声再一次从她喉间溢出,连带着上半身一起颤抖,“怜怜,男子刚开始时一次性不能太多次,要不然第二日起来会浑身乏力。”
姬怜浑身一僵,眼睫乱颤,眼神无处安放,“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少曲解我了。“声音越低,“方才分明不过两回。我只是要亲亲,只是亲亲而已。”谢廷玉手贴在姬怜的小腹上,隔着衣衫,“怜怜,其实你也很想和我真正地体验鱼水之欢的美妙之处吧?”
“说起来,我也确实略懂一些技巧。“谢廷玉轻吻一下姬怜滚烫的耳垂,“怜怜真的想要与我试一下吗?会很舒服的。”“我……我…
可恶,她在等他松囗。
原来她始终未越雷池,竞是在等他亲/口/求/欢/不成么?“所以、所以,你是一直在等我主动开口吗?"姬怜问。谢廷玉颔首,“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不过,此事,强取豪夺有强取豪夺的妙处,慢尝有慢尝的滋味。“她指尖将姬怜脖颈处缠绕的秀发挪开,“怜怜,你喜欢哪种?”
姬怜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直直地跌进谢廷玉深不见底的眸色里,内心的欲望急切地想冲破牢笼,告诉她,他想,他此时此刻急切地想与她真正融为一体,可残存的理智却拽着他不断后退。
“谢廷玉,你可知宫里的规矩?“姬怜大力地掐自身的大腿,痛感逼退了些许不理智。
按制,凡帝卿、皇子,岁岁需受宫检,以验其贞洁,此乃天家体统。其实,今夜他本不该让谢廷玉留宿,更不该允她同榻,但是他忍不住,也无法拒绝谢廷玉。
“知道。“谢廷玉指腹扫过姬怜颤抖的眼睫,“所以这才问你。”姬怜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我们不可以到最后一步。”“那怜怜,你知道该如何做吧?就是像你那日在山庄里找到的那本图册里一样。“谢廷玉低语,指腹滑至他的下唇红痣,轻轻一按,“不会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道:“什么图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廷玉将姬怜的手撇开,接着道,“就是那本有这么一句,我记得好像是,粉/嫩/无/毛,长/粗/适/中…唔…”眨眨眼看着姬怜。姬怜又一次手捂住谢廷玉的嘴,“你干嘛呀,我才没看过。你少诬陷人了。谢廷玉,你不许乱说,我会生气的。”谢廷玉这回将姬怜的双手十指相扣,压在两侧,“就是你那回闯进我书房,偏把那秘戏图塞进我兵书里。“末了补一句,“我可没有在兵书中夹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坏习惯。”
视线往下,停留一会,才道,“说起来那粉/嫩/无/毛,长/粗/什么,殿下你倒是极为符合,不若让我再看多”
“住嘴!你不许说了!“姬怜羞得恨不能此时此刻钻进洞里,“别说了,你别说了。”
谢廷玉当真不说了。
她吃吃笑了几声。
目光渐沉,与姬怜对视片刻,缓缓俯身。鼻尖相抵时,她忽地探舌轻舔他唇瓣,继而含住下唇细细厮磨,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缠得他气息骤乱。“还要亲吗?“谢廷玉明知故问。
姬怜未答话,却用行动证明了一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