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惩罚。“她点点他红肿的唇瓣,眼神明艳又带笑,“知错了吗?”即使是他方才不该对她如此绝情,可……可他都认错了,为何还要如斯惩罚他?
美丽的小狐狸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姬怜眼底泛起水光,突然捧住谢廷玉的脸反咬回去。说是咬,不过是贝齿在她舌尖轻轻一磕。
“求求你……求求你……"他低声祈求。
顷刻之间,浑身筋骨一寸寸软了下来。
姬怜仰着头,睫毛轻颤,眸中水光潋滟,薄唇微启,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剩细碎的呼吸缠绕于唇齿之间,久久难平。他没有脸见人了。她怎么这样啊…她为何这样……姬怜羞得侧卧蜷缩。
谢廷玉将下颌轻搁在他肩头,指腹在他的锁骨处勾画,“要不要擦擦?”“………走开啊。”
“真的不要吗?"指尖勾着一缕他汗湿的发,“会难受的。”姬怜索性将脸埋进臂弯,嗓音中带着餍足的哑,“…走开啊。”“快起来吧。“谢廷玉伸手在他后侧腰/窝揉捏,“再耽搁宫门该下钥了。”姬怜被她拉起来,拾起里衣时一挥一转,随即如流云般掩住胸膛各种暧昧的粉红印痕。谢廷玉为他披上外袍,又俯首替他系腰带,像上次一样打理。“你还生我的气吗?"美人嗓音哑哑的。
“嗯?"谢廷玉指尖一顿,抬眸时眼底漾着明晃晃的笑意,“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那……往后还同我说话么?“美人咬唇。“自然日日都说。”
当日光快要被吞噬时,绛珠终于见到姬怜。那人玉冠松散地攥在手中,青丝凌乱披散,衣袍皱得不成样子,腰间系带歪斜,袍角还沾着几根草茎。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那人吩咐道,“回去把亵裤浆洗干净。”绛珠偷眼觑他颈间红痕,小心翼翼道:“那殿下,可否要……要向王医师要一碗……避子汤?”
一阵燥热蓦地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姬怜耳尖红得滴血,半响才挤出一句:“没……没到那步。”
他低头捻去袖口草屑,声音更低了,“洗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