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系着的香囊,不是你的衣衫。”
“你居然敢肖想我的香囊!卑鄙无耻下流!”
他冷眼看去,声音嘶哑:“儿郎虽气力不及你,但若是你敢对我有不轨之举,我宁可与你玉石俱焚,断不叫你辱我半分。”
谢廷玉:“啊……噢。”
姬怜脸色难看,强忍体内燥意,死死咬住下唇,将喉间翻涌的喘息咽回去,却怎么也压不住情蛊烧出的渴。
体内的蛊虫在疯狂地叫嚣着。
膝头莫名发软,眼前阵阵发黑,竟有种天旋地转之感。他慌忙扶住衣柜隔板,却止不住向前栽去。
直直落入谢廷玉早有准备的臂弯里。
她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檀香味。
“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
她手腕轻翻,瞬间把姬怜手中的金错刀夺去,反手别进腰侧宫绦,另一只手压住姬怜的脊线。
两人虽抱的不算紧,姬怜仍能感受到她胸前丰盈的绵软正抵着自己。
这一刻,体内的蛊虫似乎是找到了安命之所,循着温热四处流传,每一寸血脉都贪恋着这副身躯。
姬怜呼吸骤停。
“你这个登徒女,快给我放…嗯…嗯…”
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化作两声闷哼,尾音已带上些许绵软。
情蛊既醒,便如野火燎原。谢廷玉甚至能感受到掌心下的腰肌正微微痉挛。
姬怜觉得自己被撕成两半。
身子想贴上去,脑子却拼命往后躲。
“天地良心,我只不过是误入此地,真没想做什么。真要算起来,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殿下你放轻松些。”
谢廷玉压低嗓音,唇几乎擦过他耳垂,“衣柜狭小,施展不开。更何况…外头还有人呢。殿下总不想让人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动静,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吧?”
……这人既知他身份,还敢如此放肆。
姬怜被这番话激得,直接狠狠地咬上谢廷玉的肩膀。原本所有即将溢出的喘息都被这一咬强行咽下,只留一声模糊的呜咽。
谢廷玉不为所动,聚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声响。
她身上的檀香,以及温软身躯让蛊虫安静了些。
姬怜扭头看向黑暗处,手握成拳,迫使自己冷静。
屋外有人走进来。
踉跄的脚步声停在门前。
“到地儿了吗?快扶我躺下...”带着醉意的嘟囔声响起。
一个侍卫上前,掀开纱帘一角,往里一看,僵住。
里头空无一人。
她又将纱帘多掀开几分,只见榻上锦被凌乱铺展,唯独不见该躺着的人。
侍卫朝后递了个眼神,摇摇头,其余人心领神会。无法,只道:“娘子,我扶你到其他房间。”
两人相拥的姿势僵持到门外人声远去。
自始至终,谢廷玉都并未从衣柜缝隙里看到人的身影。
姬怜感到体内燥热消退大半,手脚也恢复了些力气,只是蛊虫仍在蠢蠢欲动。
他用尽力气,猛地推开谢廷玉,拿起外衫,打开衣柜正欲离去,只是不知什么东西拉扯着腰间,他一个趔趄,直接带着谢廷玉一同往地上滚去。
两人就这样又抱在一起。
谢廷玉伸手撑住地面,终于止住翻滚之势。
她起来,直接一把跨坐于姬怜腰间,低头一看。原来是两人的香囊丝线、玉珏绦带早已乱作一团,在方才的纠缠中结成死结。
手速快于思考,谢廷玉只是用力一扯,连带着将姬怜的腰带扯得松散几分。
谢廷玉动作一顿,心知不能再继续。若再动手,怕是真的要坐实“登徒女”的名头。
她抬眸正对上姬怜那欲要杀人的眼神,不由讪讪一笑。
姬怜脸上绯红一片,从颈间一路烧至眼尾,恨不得将她腰侧的金错刀抢来,与她来个同归于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