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怒火直冲天灵盖,“他是我大师兄!而且又不费什么事,大不了就是废了几张符,万一有用不就是赚了吗?”凌寂隐忍道,“他是你大师兄,但是他还和苏清让两情相悦,苏清让的笛子不能治伤吗?”
这条蛇到底怎么回事?每次说两句话最后都会歪到天边去?白墨染深吸口气,她告诉自己心平气和才是养生之道,“谁家的笛子会修补经脉?这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好不好!”
玉镯的荧光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凌寂咬牙道,“总之,你不许去。”“我为什么不能去。"白墨染瞪着他,“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没有朱砂,也没有黄纸。"凌寂态度很坚决,“难道你要像刚刚、给我那样,给温子桑画吗?”
指尖触碰他脊背的酥麻痒感到现在还挥之不去,但白墨染现在就要给温子桑画符,凌寂浑身都紧绷着。
他再次强调,“反正你不许去。”
“我。”
白墨染凝滞一瞬,她把这茬给忘了。
“我当然肯定不会直接在温子桑身上画啊。"白墨染辩解道,“我画在衣服上,或者找个什么东西画一画。我都说了,大师兄和师姐他们两个两情相悦,我怎么会做那么没有边界感的事。”
凌寂停顿很久,“真的?”
白墨染下意识道,“当然真的。”
不对,什么真的假的。
“哎真是,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我要去画符了。”黑玉镯立马光芒大盛,“我也要去。”
凌寂当即开口,“戴上我。”
“行行行。"白墨染过去把黑玉镯拿起来重新戴上,“凌大少爷,这总行了吧?”
凌寂语气稍霁,“行。”
白墨染和他约法三章,“那这回我们可提前说清楚,你不要动不动就变烫又变冷的。刚刚我差点露馅,我手上还有你咬坏的伤口呢。”这要是被发现了,白墨染可真是无从解释。她就只能说是因为无极舟床上长蛇,固定刷新黑蛇咬人。
凌寂心不在焉地敷衍道,“知道。”
白墨染这才放下心,重整旗鼓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