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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2 / 3)

袖善舞,遍地是朋友吧。

至少得积极探索迷雾,保证消息渠道畅通,重要消息能及时传到耳中,且交叉应证。

结果安于做幕后大老板,台前的事全交给了魏治,导致信陵君稍稍出手一拦,他就成了瞎子聋子。

要不是张苍为了逃婚误打误撞到了他这,他还不知道要失明失聪多久。但吃亏是不可能吃亏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嘴上吃亏的。尤其是对魏留。

毕竟自古弓兵多挂壁,他这辈子打过的几率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要是嘴上还说不过,他的面子还往哪搁啊。

因此嬴成蟜迅速将反思压下,定定地看向魏留,就像她脸上有什么似的。言语上的巨人到底不能和实践中的王者相提并论。魏留被嬴成蟜这么看着,先是莫名其妙,随后用手摸了摸脸,最后确定自己脸上既没开花更没脏东西后,红晕悄悄爬上脸颊,恼道:“看什么看!”“看你好看啊。"在魏留抓起茶杯充作投掷物前,嬴成蟜先一步跳离座位,行了个法国军礼,恢复成正经语气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刚才那话不像是阿留你能说出来的。”

“我怎么就说不出来了?“魏留气得直磨牙,但对自身情况还是有清晰认知的,又丢给嬴成蟜一个眼刀后才说道:“那是阿父说的。“他说你这样的聪明人得在还不会伤筋动骨的现在多吃点亏,将来才不会因为太过聪明送了性命。

“阿父还说了,马服君之子练兵不逊于你。”魏留说到这,眼眶已经有些发红。

所谓马服君之子,即是创造了纸上谈兵这个成语的赵括,在长平一战输掉了赵国两代半人积攒下的家底。

风评也从最初的天才少年,不世出的将才跌落到我宁可你是个傻子,也不愿你成为马服君之子。

甚至因为耻谈其名,所以只用马服君之子指代。不过魏留红了眼眶,大概率是真怕他自恃聪明导致人没了。想来他那老丈人也是用这个理由让阿留保持沉默的。嬴成蟜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露出个极其灿烂的笑容:“放心,本公子可是撞过大运的,等闲事物才要不了我的命去呢。”魏留凭直觉判断出大运不是个好词,但想追问的时候,嬴成蟜已经放下茶杯离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毛脚姑爷也是姑爷,有魏留的关系,嬴成蟜在这座别院中从来是畅通无阻。更何况今日信陵君对他大开绿灯,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人就已经站在书房门口了。

嬴成蟜站在门口定了定神,把一路所想捋顺,确保不会出现致命的大纰漏,这才推门步入其中。

信陵君正在作画,压根没有抬起头看来人是谁,只是用笔头敲了敲砚台。赢成蟜会意,主动上前接过了磨墨的活。

信陵君画的是一副大画,饶是已经接近尾声,也画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交流也为零。落下最后一笔,信陵君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起身离远些观赏,赞道:“不错。”

也不知是在夸画还是夸人。

又抬手招呼嬴成蟜:“你是此道高手,来看看,我画得如何?”嬴成蟜听话走至近前,用十足认真的模样欣赏了一番刚刚画就的画作。客观来说,在只看他画了一次山水画的情况下就能把其中意韵依葫芦画瓢的还原出五分,信陵君绝对能够称得上艺术大家。但赢成蟜给出的答案却是:“的确很不错,但您有一个致命弱点。”“是什么?”

“您有所求。而且所求很大,需要我帮忙。”嬴成蟜这就是把话挑明说了。

虽然有些操之过急,但作为被需要的一方,对全局影响不大。信陵君闻言终于把他的宝贝画放到一旁,笑眯眯看向赢成蟜,语气鼓励:“是吗?说说你的想法。”

“我新得了一个门客叫做张苍,按他的说法,凡魏国敢为我门客者,皆以通秦之罪论处。

“这并非明令,而且罪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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